只听浣儿迭声惊叫,腰身乱拱。
半晌,我吐着一嘴腥骚之气,粗喘着冒出头,抓过身后的陆小渔,一顿胡啃,未待她回过神,转身将暴跳的尘根塞入浣儿裙底。
陆小渔顿时紧张起来,湿着被吻乱的红唇,眼儿直勾勾的,颤声道:“筠哥儿!”
我明白她的意思,交接处被裙衣遮着,而她想看个一清二楚。
我扯着浣儿裙衣“嘶啦”一声,运劲两边一分,裙衣倒撕开了,我却叫了声“哦!”
这一发劲,全身一挺,抵在她牝口的尘根竟攻进了牝门!
陆小渔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尘根陷没牝中的一刻。
去势未尽,我等尘根落到了壶底,才以臂支撑,臀往前升,一如昨宵,尘根湿淋淋地提出了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