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在栅栏里见到我的时候那种激动就像对生命的狂热,如同掉进沼泽里抓到救命稻草的人。
锦年不顾自己是否被双手双脚被绑着也拼命的往我怀里蹭,一脸哭得稀里哗啦的,嘴里还不住的喊着“爹,爹”,锦年似乎已经忘却了自己早已酝酿了千百次开场白,本来要如何埋怨我怎么到现在才来救他,可是却变成了短短的一个“爹”字重复了十几次。
“傻瓜,过去让你学好武功你老给我偷懒的,你看这次吃亏了吧?哼!”我假装生气的把锦年抱进怀里抽了抽他屁股,谁知他“哎哟”的叫了起来,而且我还感觉似乎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流出来了。
“怎么了?”我伸手准备拉下他裤子准备查看,锦年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暴露了,赶紧扭了扭身子不让我继续动作。
“没事爹,我们快回家吧!我想你了”锦年赶紧岔开我的话,正所谓解释就是掩饰。
锦年四肢都被困着哪有我灵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