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信用卡账单,记得扔。”
龙语直勾勾的盯著袁振,他手里正捏著他的信用卡凭条。我靠,我觉得你亲的挺投入啊,c,ao得!,敢情手还没闲著!我以为你摸我腰呢,结果是摸我兜儿啊!
这人也太老j,i,an巨猾了点儿吧?
被他这麽亲一把,好家夥,完全暴露!
这一什麽级别的选手啊?
“你爱如何便如何,我管不著你。但是,由於某位同志的过失,导致我现在生活不能完全自理。在此提醒某位同志注意,服刑期间,要表现良好,别一不留神再给自己增加刑期。”
“c,ao!是他妈我不对!我不仗义了!独自去tōu_huān了!又喝酒了!我检讨,我给你写检查行嘛!”龙语算是投降了。
“嗯,下不为例。改过自新吧。”
“监狱也得有放风时间吧……”龙语嘟囔。
“什麽?”
“没什麽,没什麽。小的检讨呢。”
“是吗?”
“是啊。您这麽英明一侦探,我还能有活路儿啊?”
“我脚疼。”
“诶,好,爷您候著,小的热中药打热水,给您捏脚。”
袁振看著龙语灰溜溜的往厨房去,摸过了床头柜上的烟盒。
我怎麽知道的?
我是侦探?
真二寡!你也不看看我这烟灰缸里半盒儿烟的烟蒂啊?就琢磨你了!
眼瞎!
且,算你行。咱俩走著瞧。
不伦不类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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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停。怎麽切呐!”袁振皱眉。
“怎麽切?拿刀切啊!我靠!我这麽一从来不下厨的,站这儿给你切r_ou_,你不感激不说,还挺叫嚣!”龙语端著菜刀怒视回去。
“你金枝玉叶出身吧?”袁振按了龙语脑袋一把,架著拐,并不怎麽灵便,不过这也得按,“我告诉你啊,r_ou_,它有纹理。你小时候有生物课吧?”
“有纹理怎麽了?”
“这东西它不是按r_ou_块方向切,是按r_ou_的纹理。横切牛r_ou_、竖切j-ir_ou_、斜切猪r_ou_。为什麽呢?猪r_ou_的r_ou_质比较细,筋膜少,如果像你这样横切,炒熟後会变得凌乱散碎;斜切就不会,既不碎,吃起来也不会塞牙。懂麽?记住了吗?”
“不是煮皮蛋瘦r_ou_粥麽,又不炒。”
“什麽是狡辩?你这就是狡辩。”
“知道啦,知道啦,你就天天念叨我吧你!”
“念多少遍我也是蛤蟆念经,你不听不听。”
“哈哈哈哈……”
“还乐!切!我跟你说我但凡不用这拐杖,我绝对自己来!”
袁振的腿好的差不多了,石膏绷带也去了,换了夹板,只需拄著单拐。由此,正式进入适量活动、争取早日康复的阶段。
这期间,小闫过来探视过,并留下名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袁振,你这就叫活该!我让你跟这臭小子一起混啊~冤家宜结不宜解!
时间这麽一晃,已是四月底,他与龙语的同居生活不知不觉就已将近半年,彼此相处的很好。算起来,认识那更就是真不短了。
“唉你说。”
龙语切著r_ou_,一次次被袁振打手,“是那麽按著嘛,想切手啊?怎麽有你这麽笨的!放满汉楼,你一辈子得当端盘子的!蛋炒饭都轮不上你做!”
“我肯定有受虐倾向,回回你骂我,我都觉得特可乐。”
“……”
说起这个龙语,袁振就头疼。这人吧,真没什麽生活常识。譬如,敢拿茶水给你喂药。譬如,晚饭吃的羊r_ou_萝卜,他能隔十分锺就给你冲杯热茶。说他吧,他还问为什麽。为什麽?吃了萝卜再喝茶,气得大夫满街爬!这主儿,听了不长记性,光知道笑!
赵昕隔三差五就来送饭,袁振特别过意不去,每次都说别忙活了,赵昕却摆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要不你跟著龙语,天天外卖!那能有营养啊?能恢复好啊?於是吧,无论怎麽阻拦,赵昕仍旧会送来木奉骨汤、卤猪脚、排骨炖冬瓜等等、等等。
袁振没招儿,就说培养龙语同志做做饭,也锻炼锻炼小同志。结果,那真可谓──噩梦一场。
做饭,也得有天分的。
“跟你说话呐!想什麽呢?”
“想你既然都有用品。”
“c,ao!咱俩这麽铁!你还不白送啊?”
“没皮没脸。”
“切~我又不真要。听的就是你一句话。再说了,我有病啊,让人拿鞭子抽我!”
“说到这个,我今天遇上一乐事。”
“嗯?”
“我这不是得多试著走走麽,又不愿意跛著出去现眼,就上班时候跟店里转转。比楼上办公室宽敞。”
“嗯。”
“下午来了一顾客,问充气娃娃。我们柜台上那小姑娘跟他说,是立式的。他问啥叫立式。姑娘说,就是站著的。你猜他继续问什麽?”
“问什麽?问有蹲式的吗?”
“去,那是便坑!他问那站著怎麽用。”
“噗……哈哈哈哈……”
“我们那小姑娘把脸都憋红了。我看不下去了,对他说:可以放倒了用,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想怎麽用就怎麽用。”
“哈哈哈哈……”
“你说多弦儿吧!”
“真二寡!”龙语乐著说。
“呦呵,方言学的挺快啊!”
“还不是跟你学的,动不动就蹦方言。”
“别的你怎麽不学学啊?譬如收拾屋子做饭。”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