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后台。
不过,不仅猫爷那边的人惊讶红毛的宣布,红毛这边的所有人同是惊诧地怀疑红毛怎么会用这种方法来保护人。
徐凌青自然不悦被人安个奇怪身份,红毛压低嗓音,用他们两人才听到的声音解释:“只有这样他们不会打你的主意。”以后也会太平点,至少那些人想使坏还会有顾忌,当然,他是有私心的。
徐凌青很怀疑,不过两边的人都进入白热化状态,他们来野外也不是看风景。比赛要开始,但规则猫爷不想用前面的,他叫出一组人,“我小弟的相好跟你马子差不多,你们比一程三九弯,你赢了我们过去的事就一笔勾销,输了就要他来抵,过去的事也当作没发生。”
猫爷叫出来的两个男人里,一个化了古怪浓妆的清瘦男子穿着短马甲低腰裤,露着的细腰能看到腰侧延至三角地带的纹身,他被另一个雄壮的男人搂着,清瘦男子又娘又骚,粘着男人作亲密状又朝徐凌青这边抛媚眼,在他看来,红毛和徐凌青都是秀色可餐的1。
红毛占有性地揽住徐凌青的肩膀,瞪着妖人,“你他妈的眼睛死抽中风吗?再看一眼老子废你的蛋!”又转向猫爷,“陈三,你是眼花了还是妒忌?老子的人是那娘们能比的吗?”
陈山茅一听那妒忌二字眼皮就抽,你搞男人他娘的他妒忌个屁!你就搞女人老子也不爽,等等,绕到哪里去!不过自己小弟搞的这货色他娘的就是一个给人插屁股的特么恶心巴啦没蛋的sāo_huò,你想废他蛋他还爽呢。
确实那伪娘被红毛一吼,双腿一夹,蛋紧地吟哼了一下,他那男人也没节操,当众与之调情。
徐凌青见状抖了一下,默默地扭头,这伪娘跟阿lin的段数有得比,又起疙瘩了,还好有周晨那样的正常受,否则他的下限被刷新的同时,对同性恋几乎不可能再爱了。
“到底比不比?”陈三茅正色地撂牌,他的小弟就那爱好奇葩,但却是这里最好的车手,够跟红毛玩,等赢了让小弟玩红毛的马子,看红毛还神气什么。
“比,不过加一条,输了让那娘们亲你一口,舌吻。”
陈三茅的太阳穴青筋突起,玩这种情侣档的,赢的一方通常在结束后会来个热吻庆祝。红毛那边嘘声四起,陈三茅脸色相当不好看,他画着油彩的脸有些扭曲。
“喂,陈三,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老子可答应你的要求了。”
“少废话!马上开始。”陈三茅眼里闪过寒意,他不认为小弟斗不过。
红毛勾着嘴角,示意徐凌青上车,他们晚上玩的是摩托,经过改良的车性能很好,速度提高的同时刹车性能就差,在三九弯的比赛规制里,他们的驾驶有点玩命。
三九弯就是三个陡坡九个弯道,路障天然危险,夜晚视线差还增加了难度,而且他们都知道,九个弯道里有四个弯是临悬崖的窄道土路,不仅怕冲下悬崖还得担心路面塌陷。
两边的人欢呼着,像给勇士加油但看在徐凌青眼里倒像是送行,他一直不明白红毛本为贵族但却喜欢这样的危险刺激,徐凌青认为自己也喜欢速度带来的刺激,但他更爱生命,这也许就是代沟,不过在他搂着红毛的腰要出发的时候,机车的马达声和红毛宽大后背带来的力量与能想像得到现在的自信、张扬、得意,让他自己内心深处的热血突然沸腾起来。
在自己坐到红毛的身后,就相当于选择了信赖与托付,跟车手一道比赛的同伴也是有素质要求的,如果没有觉悟,只会害了车手。徐凌青调整好坐姿,清了嗓音鼓励道:“干掉他们。”
“没问题。”红毛语气肯定且自豪,他的战斗力似乎提高不少,相当兴奋。
两边的车一起冲出去,观众呐喊尖叫,车手都是相当有经验有技术,两辆车紧咬不放,第一次配合的红毛和徐凌青出乎意料地完美,徐凌青的冷静与不给车手造成负担的经验是对手的同伴所没有的。
过了三个坡四个弯,两辆车就有拉距,不大,但在第六个拐弯时,夜色突然暗下来,两个车手只能靠车灯来判断转弯的距离,情况相当危险,没有提示没有光线的情况下,两辆车都过得有惊无险。
对手似乎不满意现状,与红毛相缠起来,那个伪娘俏俏掏出一种可以缴进车轮的小铁链,当时两辆车很近,在出发前红毛有提醒过徐凌青得注意对手使绊,徐凌青也不知道伪娘拿的是什么,他拿出事先藏好的石子,掷中对方的手臂。
伪娘尖叫一声,他的同伴被他掐到腹部,加上人也没坐稳,车体不稳地颠,差点将伪娘甩出去。
这点小意外足够让红毛占先机,第七个弯时,他们已经有超四米的距离,而后面红毛发挥出色,比对方早到三分种。
后来徐凌青看到伪娘的手全是鲜血,有点意外,不过这种人也不必可怜。
“亲一个!亲一个!”红毛跟徐凌青归队的时候,几乎他们这边的人都相当激动,口哨不断。说几乎,那是像莫尼卡这样暗恋他们队长又不痛快的人怎么有可能喊口号。而徐凌青当时也没有自觉,他以为,他们是在嘘猫爷跟伪娘打波。
徐凌青摘下安全帽,突然手腕被红手一用力扯过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后脑被托住,红毛的唇就强势地覆压过来……
“od! d!”“天哥!天哥!”口哨此起彼伏,连猫爷那边的人看到如此的胜利之吻,竟有人说:“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