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江南不表,单说秦峰这一众人。(某医生:你这说书风是怎么回事?给我正常点!)
忙碌的事情过后,悲伤慢慢沉淀,人如同死而复生般重新感知周围和自身。秦峰终于想起之前还和殷日月不欢而散,怎么一下子那一页就翻过了,殷日月仿佛已成为他精神上的一个支柱,失去了就惶惶不安,靠近了就心满意足。
他有心像从前那样,做错了事,开诚布公地去谈,去说抱歉。可是坦诚的年岁已过,面对一向冷言少语,而对他对却全部温柔的殷日月,他开不了口。他一起到自己要和他说什么,秦峰心里就会疼,一丝丝的疼,好似一根丝线,穿透心脏,来回牵扯,那痛感不会痛到吐血,却缠绵不断。
殷日月每天都和柯林住在宾馆里,出双入对,看得秦峰很是郁卒。一些他总是按捺着不去想的画面,不受控制的蹦出。他开始怀念,怀念住在殷日月家的日子,他觉得他又要暴躁了,那天生潜藏在基因里的本性,并没有因为这些年的安分守己就消磨殆尽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殷日月对他那种淡淡的,向对外人一样的疏远,因为秦峰让他回家住,而他说:“不了,避嫌。”每每一想到这里,秦峰就心头发堵,“避嫌?避什么嫌?避我的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