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平静只听他又道:“枉费我一番心机,你那心上一时一刻也不曾忘记过他。我与你七八年的情分,还抵不过一面之缘。便是在梦中,依然被你无情拒绝。我……我昨夜全想明白了再无牵挂,故而送上门来随你处置。你……你为何不下手?”
凤弦自然不肯轻信,凉凉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暗自思付道:“他既早已识破洞天,莫非今日故意将我引出,京中另有安排?嘶,不对呀。假戏真做到要舍去一根手指?”飞鸾岂有不明白他在想什么,苦笑一声道:“与濮洞天结头之人甚是狡诈,几次将我的人轻而易举摆脱。我原想着幕后之人便是爹爹,今日看来当另有其人。”凤弦道:“何以见得?”飞鸾慢慢垂下头,面有愧色道:“爹爹绝不会……绝不会杀我。”凤弦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