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严衡却不打算就这么岔过此事,立刻抱起吴名,坐到榻上,追问道:“夫人若有什么芥蒂,直说就是,你我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可言的事情?”
“不是不可言,而是我说了,你也未必会信。”吴名含糊地答道。
“夫人连我重生之事都信了,我又怎会不信夫人?”严衡原本只是抱着吴名说话,但吴名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靠,他的注意力便不由自主地飘到了衣服里面。
新翻修的院子里既有暖炕又有地热,并不寒冷,吴名也没穿多少衣服,就是在胡服一样的短衫长裤外面套了一件羊羔皮做内衬的大氅。严衡用手轻轻一挑,短衫上的系带就被解开,白嫩嫩的肌肤也跟着暴露出来。
吴名正斟酌着该怎么解释才能让严衡有个心理准备,胸口处却忽地一凉,接着又骤然一热。
低头一看,吴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