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斯每次都无意识的抓住安淮的七寸,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上次就被陈强那个小子给拿去两条,哼哼,还想吃,让他自己抓去!”每次说到这件事,艾伦斯都无比的怨念,心里简直是在滴血啊!那可是他的东西,就这么被安淮拿去送人了。
这人,真的是拿准了自己宠爱他!艾伦斯有些愤愤的想。
不过,这些他都是要讨回来的,讨回来的方式嘛……就用他的身体好了,艾伦斯开始数着距离天黑的时间。
“以前我就不计较了,现在那湖里的清水鱼可是不好抓了,少了许多,你可不能再给他们两了。”
安淮无奈一笑:“我知道了。”艾伦斯为他特意抓的鱼,他也不舍得给其他人,只是于睐的身体就需要这种温和但是很是滋补的东西来调养。
算了,以后让陈强去捉吧,对于睐身体好的东西,他肯定很乐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安淮和艾伦斯正在厨房内熬汤,清水鱼要熬到骨头都化在汤里面的时候滋味才是最鲜美的,在撒上一把小葱花,喝起来不要太舒服。
“有人来了!”正像一只大狗一样把头埋在安淮颈间蹭蹭的艾伦斯突然抬起头,目光落到了外边。
“嗯?”安淮有些惊讶:“现在谁回来这里啊?”
“难道是陈婶?”
“不是,”艾伦斯否定了他的猜测:“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
两人相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件事。
也只有于睐和陈强的事情了。
三分钟之后,庄严领着村子里的人来到了陈强家门前。令他们惊讶的是,大门是向两边敞开的,像是屋内的人预知到了他们的到来,打开门欢迎他们。
庄严凝眉想了想,率先走了进去,一眼就看见了正坐在大门的两人。
“呦,真是稀客啊!”艾伦斯轻掀眼皮看了他一眼,双腿交叉坐在半高的椅子上,轻描淡写的语气,只是坐在那,便直接有一种气势,唯我独尊的气势,直接便将庄严震到了那。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庄严不知见过多少种人,但是给人的感觉如此强势、高高在上得理所当然的却只有艾伦斯一个。那是久居上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让人不由得弯下膝盖,不禁想跪下臣服的气势。
庄严身后的人也跟在他身后从大门进来,将不大的院子挤得满满的。院子靠右的角落被陈强来了出来种菜,现在冬天他在里边种了几根萝卜,还有一些白菜,现在都被这些人踩在了脚下。
安淮看着真是心疼,他才吃过一次好吗!
“这么多人,这可不像是友好的拜访啊,更像是兴师问罪!”他的目光从人群扫过,凡是接触到他目光的人无一不打了个寒颤,心中倒是有些后悔来凑这个热闹了,这个男人看起来可不好惹啊。
庄严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俩都是聪明人,又何必装傻充愣?这是我们村里的家事,你们又何必淌这趟浑水!”
安淮无辜的看着他,问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们怎么听不懂啊?”
“话说回来,你们不找我们,我们还要去找你了!”安淮语气一转,气势逼人道:“陈强二人好好的呆在家里,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你们竟然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他们关了起来,难道你们下河村就是这样草菅人命的?”
“草菅人命?你这说得可是严重了。”庄严万万不敢担下这个罪名的。
“严重?\”安淮得理不饶人:“难道你们不知道于睐生病了吗?眼看他就要好了,你们竟然这么对他,让他的病情加重,险些就救不回来了,还敢说不是草菅人命?”
“这……”
“村长,你可不要受他蒙蔽!”一个人影踉踉跄跄的走了过来,几步路的距离,他却走得气喘吁吁。
“啊!柱子?”旁边的人认出来人是谁,顿时恨不得离他远远的。这人可是被丧尸咬到的,还生了怪病,可要离他远点。
柱子是一个面相憨厚的少年,是一个爽朗的大男孩,可是现在他的模样着实不算好,不过一夜,他的眼下已经多了青紫色的眼袋,身上更是冒出了不少的黑点,双眼浑浊无神,看起来极为困魄。
“什么生病?于睐明明就是丧尸,会咬人的丧尸,昨天他咬了我,今天我就变成这样了!”柱子语气悲愤,心中更是绝望。
被丧尸咬了,他还能活下来吗?
安淮嗤笑:“如果于睐真是丧尸,我、艾伦斯还有陈强三个怎么没被他咬?偏偏只有你被他咬了,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说来说去,肯定是你的问题。而且,于睐可不是丧尸,被他咬了顶多多几个牙印,更不会生什么怪病!现在你这模样,不得不让我猜测,是你本身就生了怪病,想诬陷他!”
“我……不……”柱子下意识的看向人群一边,安淮注意到他的动作,可是那里人也很多,不知道他看的人到底是谁。
“我也想问,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一个温润的声音在安淮二人身后响起,陈强扶着于睐走了过来。
“我还在想说今天怎么老有狗在叫,原来……”他话未说完,只是轻轻的笑,眼里带着冷意。
以前他还记得这些人是陈强的半个亲人,对他们以礼相待,可是昨天的事情却告诉他,这根本不值得。
他的意思是个人都听得出来,下河村的人一下子就涨红了脸,愤怒的看着他。陈强在一旁无奈的看着他,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