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格特并没有因此觉得羞窘。他不是一个道德家,他没有站在一个道德制高点上俯视病人的行为。他希望他的专业和态度能帮到有需要的人。
沃格特温和说:“我认为有人这么做是为了让事情平稳发展。”他没有评判说谎这件事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对方是一个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他们都很清楚这个世界不是黑与白那么简单。即使对方曾经是一个罪犯,他也认为他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ah……”莱昂纳多顿了顿,因为他感觉到沃格特所传递的那种包容和关怀,这让他本能地竖起身上尖刺:“所以,你有酗酒的父母?”
这个问题很莫名其妙。沃格特扬起眉,不动声色:“你有?”
“没有。”莱昂纳多耸肩。
沃格特看着他精神涣散的脸,没有被他带到他的节奏里,而是带着安抚说:“我们还是谈谈你的感受吧……”
“我的感受……”莱昂纳多茫然地喃喃说,“我的感受……”
沃格特认真地看着他,无言地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