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小家伙,去厨房速战速决的啃食掉晚餐,回二楼他的房间去了。
段叡交代儿子,“少和那个阿齐叔叔来往,知道么?”
儿子睁着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问道,“那---他怎么住我们家?”
段叡的脸一黑,对儿子喝道,“这不是你该问的事。”
晚上,段叡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见阿齐一脸悠然自得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拿着他的打火机把玩着呢。
他冷着一张脸问他,“谁让你进来的?”
阿齐也不怒,还是一脸调笑的递给他一只床头摆放的雪茄,跪坐在床上为他点火。
段叡吸了口烟,突然想起齐翔说过的此人从前吸过毒的事情,又把手里的雪茄灭掉,对他说道,“你最好别在我的地盘儿玩什么花样。”
这话说得,阿齐也不满意了,自嘲般的笑笑,“我阿齐什么身份,哪里惹得起段大少?只盼您能对我满意一点,让我最后圆满的离开才是。”
段叡也不再多说,脱掉他的睡袍,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阿齐竭尽全力的讨好他,舔着他的下.体,卖力的做起口.活儿来,不然等到此人一会儿冲动起来,自己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段叡在上方看着阿齐沉迷于其中的妖媚表情,心想,这个mb倒真是销魂,做起这个,还真是---
阿齐给他做完这个,乖乖的扩张起自己来,此时窗外的月光打进来,照着他闭起眼睛的隐忍般的脸蛋,倒引得段叡一阵疼惜起来---
他真的是有张...让他的心跳动不已的面孔,他想象此刻跪坐在他身上的人是简安,他深深思念着的简安。
于是在高.潮.里,他还是叫出了他的名字,“小安---我的,小安...”
阿齐全身颤抖的,随着段叡射.精.在他体内的同时,默默地流下眼泪。
你的小安,怕是早就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
阿齐在早上五六点的光景中醒来,此时黎明刚起,天边还是一副清冷的调子。他看着旁边躺的,连睡梦中都皱着眉头的段叡,用手轻轻抚了抚他的眉心,起身离开了。
昨晚做到最后,两人都没有什么力气,他也没回房,就睡在了他的旁边---这倒是难得。
他跟了坤哥五年,才换来了这一身自由---这自由实在是比坐牢好了太多,他只觉得自己身心俱疲,哪里还有力气奢望得到幸福?
拉开落地的窗帘,他回想起那年在越南,自己拼命护着的那块儿宝贝。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卖掉它---有人去抢,他就杀了那个人。最后活下来的,竟然只有他。
太多太多的事情,他不愿去想---那个时候,仿佛只有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九点多的时候,管家过来敲他的房门,“段先生叫您下去一起用早餐。”
阿齐披了件薄薄的毛线外套,起身下楼。
“今天收拾一下,陪我去h市。”段叡拉开白色雕花的欧式餐椅,坐在他的对面。
阿齐恭敬的回答他,“明白了。”
h市在边境和越南交界的地方,阿齐曾经在那里呆过一阵子。不过既然是陪着段大少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司机开了一整天的车,凌晨三点,两人才抵达h市。
在h市,段叡有套小号的公寓楼,里面存放的都是他的摄影作品。他跟司机交代过明天来接他们的时间后,就带阿齐去了那里。
公寓楼虽然简陋,但是水电什么的还是通的,阿齐什么样的环境没待过?所以即使晚上在沙发上他也睡得着---赶了一天的路程,他累了。
段叡打开紧锁着的卧室门,走了进去。看着满地的灰尘,此景真是寂寥。他掀开白布遮着的油画,用手抚上去轻轻的摸索着上面一层层凹凸不平的颜料,仿佛那是他灵魂的全部。
那是十七岁的简安,坐在青色的草坪上,和家里养着的金毛一起玩耍的场景。那一幕曾深深的刻在他的脑海里,时隔多年,他执笔花了出来。
他不知道简安流落何方,他不知道现在的他过得好不好。那思念和牵挂都那么刻骨铭心,他想找到他,照顾他,告诉他---他还爱他。
阿齐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他做尽噩梦,最后在一身冷汗中醒来。
---他们都是被回忆困住的人,无论是现在的执念还是从前的过往,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深深的锁住了彼此。
按照约定的时间,司机早早的在楼下侯着,两人上了车,直接开往市中心。段叡把阿齐丢到一家著名的形象设计沙龙,对自己熟悉的知名设计师说道,“把他弄好看一点,下午四点我再过来。”说罢,就扬长而去。
阿齐也不介意,他本就是个气质温和的人。设计师jack一边修整着他的发型,一边和他聊着天,问他,“你是段先生的男友吗?他从来不带男伴的。”
阿齐摇摇头回答道,“不是。”
jack也不是真心很好奇的人,见阿齐不是很喜欢说话,便叫助手拿过来一本时尚杂志递给阿齐,叫他解闷儿。
阿齐翻了一下杂志,才知道来h市是因为这里有个摄影展要举行,段叡应该在受邀人之内。
他带我来干什么呢?我可什么都不懂。
阿齐倒也无所谓,就当长点见识好了。
下午四点段叡来接他,他自己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戴了块卡地亚的手表,简单的喷了一点香水,看上去倒真是个成熟的男人。
他见到阿齐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