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就朝着薛阳刺去。
薛阳虽然有些诧异他的语气,但还是快速躲过了他的匕首,无辜的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对你特殊吗,这就是原因。如果你答应了此事,我帮你夺皇位也不是不可以的。”
“贱民,你休想。”骆天行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暴怒来形容了,出手招招狠辣,招招毙命。
“你看,就是因为猜到你会如此,我才会和太子合作。”薛阳一边躲着,一边不忘调侃骆天行。
骆天行则气的满脸通红,状似疯狂的只攻不守,一时间倒把薛阳逼的左支右绌,很快落了下风。
薛阳见自己真的逗出了真火,一边往后面退着,一边继续刺激骆天行,“我对你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不嫁给我,还想嫁给谁。”
骆天行听他提起此事,当时并没觉的,现在只觉的气炸了肺,“住嘴,你这个贱民,我一定要把你活剐了。”
薛阳却发现已经到了合适的地点,也不再动弹,而是冷声道:“只怕你没那个机会。”随着这句话,一道铁网从上落下,正好将骆天行网了个正着,接着,铁网一收,骆天行就被半吊在空中。
看着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的骆天行,薛阳洒然一笑,“怎么样,在这乖乖的等着嫁给我吧。”说完,也不管他,就转身回了卧室。
“贱民,你这个卑鄙无齿的贱民,有本事放开我,跟我单打独斗。”骆天行还没说完,薛阳就已经不见了踪影,让他又恨又无可奈何。
打量了一下这铁网,他无比怀念自己的能力,要是自己的能力没被封印,别说这铁网,就是这都城,他也能一下子化为灰烬,还用受这种气。
不管骆天行怎么想,薛阳此时心情倒是十分畅快,在院中站了一会儿,才突然道:“明天想办法救他走,知道吗?”
“奴才知道。”
薛阳闻言,笑意更深了几分,转身朝着卧室而去。
三天后的皇宫,骆天赐一见薛阳就急问道:“这两天没见皇叔进宫,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我哪里知道。”
“哦?我以为薛统领应该知道呢。”骆天行一脸嘲讽的走了出来。
“看来二皇子可能知道,太子何不问问他。”
“你,哼,我一直在冷宫,如何得知外面的消息。”说完,他就站在一边,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薛阳见此,也站在一边,等待大礼开始。
不一时,送葬大礼开始,骆天赐立刻红了眼圈,但却强打精神的支撑着。就在他最后要送灵柩出大殿时,突然抬棺的人从棺底抽出几把雪亮的钢刀,直朝着他刺来。
薛阳自然见到了,但他却没动,而是望着骆天行的方向,果然见他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不禁叹了口气。
骆天赐只是一介书生,又距离的这么近,一下子就被一把钢刀穿胸而过,死尸扑倒在灵柩上,染红了那一仗白绫。
皇宫处都是禁卫军,见此立刻呼啦一下围了上来,而那些黑衣人非但没逃,反而手拿钢刀朝自己刺去,显然是一群死士。
骆天行见此,笑意更深,不过,下一刻,他的笑意就凝固在了脸上。因为薛阳竟然拿住了一个黑衣人,而且很巧合的是,这个黑衣人正是这群人的首领,唯一一个知道幕后主谋是自己的人。
门外的龚燕飞也听闻了这个消息,立刻冲进了大殿,跪在太子身前,喊道:“太子,太子。”
薛阳则一掰手里人的胳膊道:“大胆贼人,竟然敢行刺太子,说,是何人派你来的。”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哦?”薛阳闻言,手中匕首一挥,那人的一只耳朵就掉了下来,“怎么会如此容易杀了你,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黑衣人只是稍一停钝,就道:“是二皇子指使的,我这里还有他给我的密信。”说着,从袖中抖出一张薄纸。
骆天行只觉的如同被浇了一瓢冷水,到了现在,他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被人当刀使了,他是吩咐了这个黑衣人没错,可是并没有给他密信这种会留下证据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朝薛阳看去,果然见到他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不禁又气又怒。
“拿下这个贼子。”龚燕飞站了起来,朝着骆天行攻来。
骆天行现在已经明白自己的任务肯定要失败了,眼底闪过一道寒色,他就算死,也要拉着薛阳一起。所以他躲过龚燕飞,直朝着薛阳攻去。
薛阳好似早就预料到一般,身形一闪,就与骆天行战在一处,不一时,龚燕飞也加入了战斗。
骆天行对付薛阳一人还算可以,如今加上龚燕飞就有些力不从心了,全凭着胸中对薛阳的怨恨才没有立刻拜下阵来,不过也为时不远。
就在这时,薛阳突然露出了一个破绽,骆天行也顾不得自身安全,就扑了上去,却见薛阳诡异一笑,接着,数不清的羽箭直朝着他身上射来,鲜血瞬间喷溅而出。
骆天行睁大了眼睛,满腹的不甘,却只能眼前一黑,消失在大殿中。同时,他的耳边响起一道声音,“新手任务失败,扣除一点生命值。”声音响完,他就出现在那个休息室中。
站在休息室中,帝伦斯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失败了,但利箭穿心的感觉仍在,又提醒着他他确实失败了。脸色一沉,他就消失在休息室中,他现在需要好好准备一番。
这边薛阳见他死了,叹了口气,走出了大殿,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