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出了口气,这样一来,启动的镜像系统不是现在被控制的系统,拍卖的时间设定就还是之前的12小时,我也多了周旋的时间。
赌对了,这里的和five的配置以及紧急事态的应对办法几乎是一模一样,杭州远在千里之外,这些相似一定不是什么巧合,不过那不是我思考的重点——开始下“雨”了。
妈的,明明没有明火,不知道是我运气太差,还是报警系数实在太低,烟散了之后水还是疯狂浇了下来,不一会就成了水帘洞,冷水毫不留情的漫过了价值不菲的地毯。
我想到那几台计算机暗叫不好,天生舍不得看到好东西糟蹋,跳起来就想找个防水的东西给盖一盖。
这次就没那么好找,来回跑了两趟我就给浇得透s-hi,张海客的西装吸饱了水变得异常重,我干脆脱了顶在头上。
警报盖住了其他所有声音,那几分钟我感觉脑子里都是那种让人崩溃的铃声,在我用浴帘抢救完计算机后,才注意到大门在晃,看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是有人在外面敲门,或者说,砸门。
小花是不可能这样做的,我心中不安。
敲门好一会才停止,我慢慢地贴到门上,捂住了另一边的耳朵去听。
结果没有听到人的动静,只有屋外的铃声和室内形成的二重唱,我一下有了无数的联想。
电影情节里,门外是无数的枪口,为首的一个手势,我就会变成一只蜂窝煤。
心里打了个哆嗦刚要躲,忽然有个略显焦急的声音从门那边传了过来:“吴邪?”
这一声简直像是直接吹到了我的耳朵里,从来不知道金属传导能力这么好!
我头皮一炸,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他妈的闷油瓶怎么在门外面?
我疯狂敲门回应:“是我是我!我在里面!小哥你怎么在这!”
“怎么着天真真在里面?别又是假冒伪劣啊!”另一个声音就吼了起来。
“胖子!”我咣咣敲门,“是不是假冒伪劣开门自己验!老子给锁里头了!”
胖子在那边又乐上了,问:“着火没有?别给你烧熟了!”
“烧个屁!老子都能游泳了!”我吼回去。
听到这两个人的声音我才感觉放心,小花在的时候我都没能安稳下来的心总算是略定。
喷水和警铃戛然而止,估计闷油瓶肯定随身带了台机器,把警报给硬关上了。
一下从让人头疼的喧嚣到安静,我还有点不适应,感觉耳膜和脑子都有点痛,就听闷油瓶道:“机械锁,我打不开。”
“我来我来!”胖子马上叫。
我很怕胖子二话不说就开炸,他玩雷管的形象太深入我心了,马上逃离门三尺远。
没想到这次只有很细微的动静,锁芯震了一下就松了,两下就被人整个的抽了出去,我看得愣神,没想到胖子连这样的旁门左道都得心应手。
门一开又是一阵风,我立刻打了个喷嚏。
“就说人得多点兴趣爱好,不能只会一样事儿。会开个电子锁算什么,给个挂锁你小子就没招了。”胖子得意地哼哼,把那卸掉的部分丢到了里屋地上。
这他妈是挂锁吗?我刚要接话,又是一个喷嚏。
闷油瓶抬手就把我头顶的西服扯下来了,见我满身滴水,眉头一皱。
“这一个怎么笑得特别你快去验验货,别真是个假冒的。”胖子狐疑道。
我一句“滚犊子”还没骂出去,闷油瓶就淡定道:“脱衣服。”
我心中大骇,娘希匹的这还真要验货吗?我又不是头r_ou_猪,看一眼还能知道成色了?
本来是觉得衣服s-hi的厉害想脱了直接打赤膊的,这下反而下不去手了。“都脱吗?”我窘道,“我真的是吴邪。”
闷油瓶没理我,抬手拎着我的衬衣领子往下摸,忽然手上发力,拽下来了一颗扣子。
“不用了。”他道,把手里的扣子翻了过来。
我好奇地凑过去看,我这辈子没穿过几回正装,对衬衣扣子更是没有一点研究,这一颗却有点不同寻常。
第五十一章 朋友
金属边的扣子只有小指甲盖大小,侧面三毫米左右宽,之前我扣的时候有点费劲,以为是线太短,原来不是那么回事:它并不是用线固定上去的,而是用个底座一样的东西连在衣服上,倒像是夹克上的那种。
“这是什么?”我道。
“芯片。衣服是谁给你的?”闷油瓶却问。
我老实地回答了自己在医院的遭遇,胖子听了直摇头,对闷油瓶道:“我就说你不能留他一个人在那,张海杏那个娘们之前和我打那一架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是要我和天真去‘配合工作’,那就得全听他们的。
“你还和张海杏打了一架?”我奇道。
胖子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挤眼睛道:“那娘们看着瘦得很,身材其实不错,她先来找我茬的。”
靠,胖子这个不正经,打架也不忘了揩油。
胖子小心地收起了那一只“扣子”,转身拖过一张凳子给闷油瓶,后者马上开始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忙活,屏幕上赫然是我看着眼熟的几个工具和界面,这是刚刚的交易系统。
我随即明白过来:“刚刚是你?你怎么会拿着我的手机?”
难道在沙漠的时候闷油瓶拿走了?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要都是闷油瓶干的倒也解释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