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只是可能。”商桓在风臣耳朵上亲了亲:“我们做的每件事都可能让我送命。”商桓的声音很温柔,低低的,有些魅惑人心,风臣没有回话,听商桓继续说:“可这些事里没有几件是我想做的。”
听商桓这么说风臣怔了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商桓已经不在提报仇的事情了,一直被敌人赶着跑,回想起每个地方做的每件事好像都不是商桓主动做的。
“同样可能有危险,但这件事我想做。”商桓的话让风臣无力反驳,他只是记得商桓从天族掉了下去,从天族掉下去会掉到哪里?难道真的会尸骨无存?他没有看见,不能判断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不可以做,商桓明确表明自己想做这件事,风臣根本无法反驳。
“为什么想做?”虽然可能阻止不了商桓,风臣还是想知道商桓做这件事情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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