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塔尔的手在睡袍里燥乱地抚摸,伯德就去撕扯他的头发和睡衣扣子,他的力气可不小,纳塔尔清晰地听见了耳边一声裂帛声,他的手从下往上,伯德的手就自上而下。他们像春天野外斗争的狮子,来往激烈得好像要把对手置于死地,细看又好似只是求偶时特有的调情而已,在对方身上留下伤痕,当做是自己的烙印。
纳塔尔闷哼着拿胯去顶伯德绷紧的臀r_ou_,伯德双腿紧紧夹在他腰侧,又被他的顶弄撞散下滑,只好不停地调整,越夹越紧。摩擦顶撞之间腿根都被弄得生疼,可疼痛只是一泼热油撞上了情欲这簇烈火,除了为它加热加烈使得火焰高涨,再无别的作用。
“唔——”伯德倏地弓腰仰头,细长的脖颈绷成的弧度仿佛垂死的天鹅,小巧却鲜明的喉结急促地滚动,勾引纳塔尔在它四周印下一连串的红痕,又拿滚烫的唇舌将它含住,企图禁锢他。
“你、你没有准备吗!”伯德气喘着骂道,“我骑马、过来的。待会儿还要、回去!”
纳塔尔本不想离开他温热的肌肤,可被伯德威胁如果没有准备那就不许继续下去,只好红着眼睛勉强将自己从他身上剥下来,左手指尖从干燥的x,uer_ou_中抽离,急躁地去翻找自己放在床头柜里的脂膏。
他居然连手都在抖,他发誓他十五岁第一次上战场都没这么抖过。
总算成功拿到脂膏,欣喜若狂的纳塔尔回过头,却被月光照耀下赤裸的身躯给震惊到差点丢掉手里好不容易才拿稳的东西。
他张了张嘴,像是一个刚成年的毛小伙子在月下和恋人幽会偷情而激动到失语,而此时他的恋人甩脱了一切碍事的布料,羞涩却热情地向他展示他的身躯。
伯德恼道:“你还傻站着干嘛!过来啊!”
他被纳塔尔看得下意识就要伸手捂住胸前、夹紧双腿,纳塔尔被他这一声喊醒,毛毛躁躁地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捧住他的脸不住亲吻,伯德竟然从中感到了一点珍惜的意味。
纳塔尔温柔却不可抗拒地拿开了他的手,倾身挤进他的腿间强硬地分开他的双腿,近乎虔诚地一点点一寸寸用唇舌丈量过他的身体,从额头到下颌,从锁骨到肚脐,又一路亲吻吮吸到他脚踝,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红痕,再在他脚背上烙下一个小心翼翼的吻。
“啊!”伯德被他吓得小声尖叫了一声,握在他手里的莹白脚趾都羞红得蜷缩了起来,他骂道:“脏不脏啊!”
纳塔尔低笑出声,不再继续,把他的腿放上自己的肩膀架好,一手拿过放在枕边的脂膏打开,挖取了一大块揉搓融开。
伯德闷哼一声攥紧了枕边的床单,其实一根手指并不会痛,只是有些酸胀,更多还是心理上的不适应。
他感觉到纳塔尔的热汗砸上他的胸膛,瞪了他一眼,骂骂咧咧道:“快点,你没吃晚饭吗!”
纳塔尔被他这种时候的逞凶斗狠给闹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加快了速度。加到第三根手指时看他露出了难受的表情,一手拍了拍他的腿道:“架好。”就松开手,改而拖住他半边屁股,俯下身,先亲了亲他快速起伏的平坦小腹,张开嘴,一把将伯德两腿间尚且泛着粉白色泽的物什含了进去。
“啊——”伯德发出一声如同窒息将死之人的嘶喊,他疯狂地蹬腿试图挣脱那块温热的裹挟,“你疯了吗!快吐出来!”
他不敢叫出声来,唯恐惊到他人,低声的喊叫带上了哭腔,他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泪腺几乎要崩溃。
纳塔尔吐出来,在他抽搐的左右腿根都印上他的痕迹,再次含住,扩张的手加速使力,感觉到他小腹一阵不规律的急速起伏,连忙退出来,不再刺激他。
这样一来伯德的一副心神全吊在了半空中,他直觉即将攀上什么高峰,却又被迫抽离,要把他神魂拽回,本来就溢满的泪腺一下子绷断了阀门,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纳塔尔没想到还没开始正事就先把人弄哭了,咬咬牙,给他擦了擦眼泪,低声哄道:“忍一忍,伯德,我的小鸟,忍一忍。”
他两手掐住伯德的腰胯,对准了,沉腰——
伯德好似刚被捞上岸砸上砧板的活鱼一样,猛地弓腰欲逃,可纳塔尔身下一个头都进去了,哪里还会容忍他想跑就跑,死死抓住他的腰胯,任他怎么踢打哭喊都不心软放松。
“放松,我的小鸟,放松——”纳塔尔被他夹得生疼,不得不停了下来,“深呼吸,伯德,听着,呼吸——呼吸就不痛了。”
伯德抖着嘴唇跟着纳塔尔的节奏一呼一吸,纳塔尔趁他放松赶紧推进,安抚地抽手抚上他那半挂在空中的小小鸟,赞赏道:“很好,伯德,你做到了。”
伯德气哼哼地一脚踩上他的俊脸,怒道:“你个混账东西——”
纳塔尔任他打骂,可伯德动弹了两下发现体内的巨物反而越动越明显,那存在感令他心惊胆战,只好僵住身体不再踢打,净用口舌出气。
纳塔尔看他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下了,于是只当做是他们俩床上的情调,他骂他的,他动他的。
他只一抽动,伯德就猛抽了口气,差点呛到,骂得更厉害了,纳塔尔怀疑他是不是这次巡视去找那些平民取了经,这越骂越厉害,越骂气越顺,若不是他顶动之下伯德总会有些回应,诸如抽气哽咽,胯下的小小鸟也十足给面子的挺直了身子,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技术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