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想了想,突然就记起,那戏子似乎正是住在楼下。
半夜三更的,他这是要去看什么?
说不清是抱着怎样的心态,行止推开锦被就下了床,极轻极轻的脚步跟在了那人身后。就见那男子猫着腰摸到一扇门前,然后倏地就闪了进去。
行止停在门外,静静地听着。
“师傅?”是那戏子的声音,似乎还迷蒙着,不大清醒:“您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这几日将演出推了,是身子不适还是怎的?”
“一点点,”被子挪动的声音,估计是戏子给他师傅腾出了个地方:“师傅您坐。”
“……真乖。”
与此同时行止就意识到了不对,那男人的声音在这一瞬间变得出奇的沙哑,好似在强抑着什么,又含了些难以言喻的渴望。
“师傅?”里头戏子有些疑惑地开了口:“您这是……”
“究竟是哪里不舒服?师傅帮你看看。”
男人的语气开始有些强硬了,也不知是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