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去接住他,戏子头磕到地面时那发带也顺势散了开来,青丝如墨,最后掩住了额角一线血色。
只有破了相的狐狸凑过去舔他的额角,舌头湿湿软软的,渐渐便将那血色化了开去,鲜明的色调在苍白精致的面容上有一种诡艳的美。
戏子再醒来时,又是在不知名的地牢里。
面前放着一物,却是自己不久前遗失的武器,腰间的那根缎带。
没成想居然是落到了老周手里。
“你醒了。”有人从门外进来。戏子望着他,闷不吭声地翻了个白眼,大约是废话的意思。
“这东西原是你的,那日雨夜弄得乱七八糟,我便私自洗了,如今还你,也算是物归原主。”说着老周便执起那根缎带,真气灌入后缎带便笔直如剑,一侧云纹隐约可见其锋芒。
净莲心里登时就觉出不好,欲躲时就觉得脚伤无力,一步尚未跨出便几欲倒下。
也就是这一刹那,老周手中缎带如贯长虹,笔直向前,在瞬间贯穿了戏子手心,牢牢钉进了墙壁。
戏子猝不及防,一声惊呼生生压在喉咙口,半晌终于化作一口热气,缓缓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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