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沥觉得很新奇,他一贯做事不走心的心,居然会时隔二百年,突然萌动起来。
他深吸口气,抖抖耳朵,接着走路。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还真给他们看到了个住的地方——一间破庙。
云泽没说什么,从辛沥身下下来,就要进去。
倒是辛沥看着这破庙,面上一红,臀部一紧,尾巴紧贴着屁股缝。身上的热度,连隐形玉坠里的器灵都感觉到了。
[怎么了?]
辛沥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要不是身上毛厚,还能看到他全身泛红。辛沥颇为娇羞的低声道,[我跟大人,原来就在破庙里做过。]
器灵,[……]它就不该问。
能让辛沥称为大人的,世间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位之前一直护着他,拿他当鼎炉的人。
辛沥做鼎炉几百年了,两人相处的时候,几乎是天天敦伦,一想到原来天天受滋润,就觉得喉咙干燥,屁股泛痒。
再想想大人陨落后,他长达二百年的单身生涯,辛沥就更痒了。
又想到要不是云泽跟他的第一次见面,又尴尬又傻,让他没兴致勾引后来又不敢上手了。估计现在早就成事儿了,辛沥又烦躁起来。
蹄子在地上划来划去。
云泽打开庙门进了破庙,侧头发现辛沥没跟过来,回头看就见那头傻鹿在原地打转蹭蹄子。
登时斜看在庙门上,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怎么了?"云道士一挑眉,"皮痒啊。"
辛沥正心烦没处发,吼着嗓子就道,"就是痒!"
云泽被他一吼,脸色倏地就冷下来了。不过也就一瞬间,下一刻,他又换上那副欠打的笑脸。
几步走到辛沥身前,半蹲着抚上辛沥的鹿身,指尖来来回回在他脖子和背上划着,然后又渐渐摸到他腿根儿。
"哪儿痒,嗯?"
他说的慢,动作也慢。
辛沥刚才还在脑子里,想着他和大人少儿不宜的事,身上的燥热还没下去。这时候又被人这么摸,邪火就上来了。
小辛沥刚站起来,就被手划到辛沥肚子的云泽一把抓住。
辛沥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身子一下就软了。腿一抖就要趴在地上,被云泽大力一推,变成侧躺在地。
云泽也不多话,一只手上下摆弄着,没多久辛沥就释|放了。
云泽完事了面不改色地拿出一方手绢擦了手,斜睨他一眼,"真快。"
辛沥爽完了整个人就舒坦了,身上得劲儿了,胆子就大了。
闻言瞪着云泽,不甘示弱,"对这么可爱的小动物都能干这种事,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