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晟喝太多会出事,先去看一看,这一去就去了好久。
社长和几个女孩子还在吃东西,那两人好久都没回来,女孩子们没了耐心,说要偷偷去看一眼,社长也喝多了,没拦住,几个女孩就去了。
没过半晌,他们静静地回来,坐回桌子前,脸色极为难看。
社长怔忡,皱着眉头:“怎么了?”
几个女孩相对无言,其中一个人张了张嘴,压低声音对社长说:“我们就趴在门缝边看了看……”
“秦然学长他……他好像是同性恋啊。”
社长愣了愣:“什么?”
坐在一旁的女生脸色像是吃了苍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错了……秦然学长在亲杨晟?”
“你没看错。”另一个女生冷冷开口,说完立刻闭嘴。
“没想到,秦然学长竟然是传说中的同性恋……”
“怪不得他一直那么盯着杨晟看!”
“……真是难为杨晟了……”
女孩子们讨论得乱七八糟,社长烦躁,一挥手。
“都闭嘴!”
“秦然他老子多有钱,是同性恋又怎么样?”
他说着喝了口酒,随手将酒杯厌弃似地砸在名贵的饭桌上。
“今天的事就当没看见,否则你们以后也别想参加比赛拿什么奖金了!”
41
没有客人的日式套间,只有一盏坐灯在墙角闪耀。
灯的底座是黑色金属质地,上面挂着一个银色手铐,另一端正紧紧拷着一双垂在地上的手腕。
手上戴着白色丝质手套,手指毫无意识地垂着。顺着手臂向下看去,一团棕色乱蓬的头发正散在额间,脸颊歪在被拷在头顶的手臂上,早因为喝酒而醉得通红。
继续向下看,脖颈间挂着一只突兀的黑色皮质颈环,似乎有什么东西连接着下面别的地方,却又被围在胸口的粉白色女仆裙包裹住,只有裸露的前胸位置能看到黑色的皮绳在衣服里缠绕捆绑,
裹胸裙的蕾丝繁冗复杂,腰腹间紧裹的腰身倒将里面勒进皮肤的皮绳反衬地更加明显。若隐若现的黑色皮带在粉色绸裙中交错缠绕着身体,而肚脐侧边的位置更是从裙子里明显凸起一块——那是上锁的地方。
再向下看,两条令人羡慕的长腿出现在短裙裙摆下方,还没有被套上长袜,光裸的双脚歪在地板上,细净的脚趾正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双腿还紧紧闭合着,似乎有些颤抖,却因为裙子的遮掩而看不分明。
昏迷的人就这么躺着,他如入梦里,神志昏沉中反倒给人添了几分沉静的气质。
这分沉静在一旁的男人眼里,大概就是任他蹂躏了。
秦然等这一刻,到底等了多久?
他在这个学弟面前始终是翩翩君子,做什么都极有风度,连占便宜都不动声色。
如果不是那个许柏臻,或许这种状态会继续保持下去。
秦然看着昏倒在他面前,被他摆弄成这个样子的杨晟——女仆装让他更加可爱,而里面的束缚衣更少了秦然几分麻烦——伸手过去将人的双腿分开,露出裙底下面的风光——被黑色皮扣紧紧包裹勒住的性器已经饱胀高挺,下面制作精良的黑色贞操裤紧紧包裹着两片窄臀,臀缝中专为扩张使用的按摩棒已经开始运转,秦然心疼杨晟,只调了最低的一档。
运行了两三分钟,贞操裤缝已经开始流出液体……
……是许柏臻把他训练成这样的?
秦然心中愤恨,一张英俊的脸却尽是兴奋的神色,他的手指轻轻触上那贞操裤的布料表层,透过那层金属质布能微微感到里面有东西正在不断震动扩张——
杨晟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扭动,他口中原本被塞了口枷,却因为喝酒而不断作呕,秦然只好将其拿掉。
杨晟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紧紧抱着自己,拥抱勒进皮肉,包裹着他的下身,xiǎo_xué里持续地酥麻发痒……
是……许柏臻来了?
杨晟在此之前已经和许柏臻别扭了一天,他没开手机,不玩电脑,自己闷在寝室床上黯然神伤——他已经从陈昭远处知道了许柏臻去美国之间发生的事。
他还记得许柏臻说过,那是他一辈子最尊敬的老师。
再加上母亲突然过世,怪不得他昨天反应会那么强烈,就像个疯子一样抱着杨晟不放。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第一次谈恋爱的小伙子心中懊恼着,一点儿烦恼就能烦躁大半天。
下午时有人敲门,马力去开,结果是宿管阿姨,说楼下有快递让杨晟去签收,杨晟拖着步子下去,迎面见到楼下一脸歉意的快递员。
“航班延误,差点找不到您。”那人递上来一张单子需要杨晟签收,杨晟一看寄出地,居然是美国。
签了单子,拿过包裹,杨晟一路上裹,从里面拆出一个巨大的手办盒子。
还有一张卡片。
“我在这张卡片上注入我的心,让他飞回去,代替我吻遍你全身的地方。
不能再想念你更多。
爱你的,柏臻。”
杨晟的脸登时烫到爆棚,他站在走廊里,愣愣看着那张卡片露骨而深情的话语,这才匆忙翻过那张中英文混杂的快递单,看到上面的日期居然是好几天以前……
他给我买手办了,在老师和母亲去世的时候……他在这种时候竟然去买手办?!
陈昭远眼看着杨晟在寝室里来回踱步——他眼眶发青,长时间休息不良,现在又陷入更深的挣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