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伤他的心,也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爱,是什麽?不是对万物生灵的怜惜,而是让男男女女为之疯狂的事物的味道。欲,是什麽?他尝过一次之後就禁不住想尝第二次,第三次。欲,这便是欲。明明克制著自己不要去沈沦,偏偏又要去。
他记得方丈大师亲自送他出门的那天,望著远处的山峦叹了一口气说:“俗尘凡世,七情六欲。只有得到过才能堪破。”法净很崇拜他,许长的白胡昭示著他道行的高深。在他面前所有的人都像是被看穿一样。
濮阳攸真的做得像喜欢上他一般。那天,濮阳攸看著他抄了一天经书,什麽也没说只是静静的陪著。间或走出去看一下门外的花。只要法净一抬头就能看见濮阳 攸带笑得看著他。他也只是笑笑。外面的人发现,那个木讷的和尚笑起来都有一种禁欲的气息,特别是嘴角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梨涡,香云有一个,清云没有。
“法净,你俗家姓什麽?”
晚上,法净自然而然睡到了濮阳攸的身边。当他穿著xiè_yī躺在濮阳攸的旁边时,濮阳攸也吓了一跳。他以为至少他不会那麽主动。只不过他看到法净那双不知道该放哪里的手时,他明白这和尚还是紧张著的。於是这侧过身,握住他的手问道。
法净没有拒绝,只是不敢看他的眼睛:“我不知道,大师说他捡到我的时候。我才几个月大,只有一张棉袄包著。里面什麽也没有。”
他说的很平静,濮阳攸也很平静得问:“你生身父母不要你。你...不伤心吗?”
“不伤心,本来就是没有得到过的东西。”
“那...我说我喜欢你,你信不信?”濮阳攸继续问。
法净放在他手下的双手动了一下:“我...不知道。”很诚实的回答。
“那你希望是真的吗?”
声音是对著他耳朵说的,法净有些痒,旋即点了点头。
於是握著法净手的那只手就溜进了他的xiè_yī里,不停得挑逗那具直挺挺不知所措涨红两颊的身体。
“法净...”濮阳攸跨在他的身上,开始剥他的衣服。
“告诉我,你肋间的花...是不是胎记?”
法净没有回答,眼睛盯著那边亮著的蜡烛。明晃晃的,把自己剥在现实下面。
“那花...好美。”濮阳攸转过他的头,吻上了他。看著眼眸里映著自己的濮阳攸,法净伸手抱住了他,神迷於他的亲吻中。
“是...是胎记。师傅...师傅说.这是前世的罪孽...我将一生带著。”
“即使是罪孽...我也爱极了它。”
法净明白他说的,是它,不是你。他抬了抬身体,让濮阳攸把身下的衣物抽掉:“恩。我知道,您爱花。”
情动时,濮阳攸做作了前戏,手指粘了药膏钻进了法净的後庭。
“嗯...濮..濮阳少爷...”法净用手轻轻拍打濮阳攸的背部。
“很奇怪的称呼.你还是叫我...攸吧,在床上。”
可法净皱了皱眉,心里觉得这个称呼更奇怪:“嗯...可不可以...呃,把灯吹了吧。”
“灯?”濮阳攸抽动的手指停下来,这让法净紧张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可下一刻,濮阳攸又加了一根,“乖,不吹好不好?”
“恩...恩...我...”法净想说他讨厌这种被看穿的感觉,可看著上面那人的神态,分明有些哀求,“好吧...”
算了,自己做决定的时候不就想的这个了吗?爱与情与欲,当第一眼看到他便知道这些东西他都能给自己吧。到底世人的执念是为了什麽?也许就像自己认定他能告诉自己什麽是执念的那样。
“乖。”舔著他胸前殷红的乳珠,又加了一根。
“啊....哈...慢,慢。。。”奇怪的感觉,撕疼中的快感,法净缩了缩後庭,想连把人的手指顶出去。
如愿,手指出去了。法净似乎已经忘记自己是在做荒唐的事情,把手捂在胸口喘息著。
濮阳攸当然注意到小和尚身体的变化,还是很美的身体。
“喂,我进来了, 不许再缩我出去。”亲了亲肋间胎记。
“......”法净不会,也不忍心。
“权当你答应了..来,放松。不然受苦的是你。”
法净依言放松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在床上两个人真的是默契的很,在他放松的那一刻,濮阳攸便长驱直入了。
“濮阳..攸...攸。。”沈浸在欲海里的法净忽然唤了身上的人一声。
“嗯?”濮阳攸停下了动作。
法净被激情染红了脸,眼睛直直盯著濮阳攸。
“您...您的头发.真好看...”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和尚夸自己的头发了。
濮阳攸向前一顶:“呵。很好看吗?”
“恩....恩”“恩。真好看。”
咬著下唇轻哼,法净很慎重的点了点头。
“那我人好不好看啊?”捧著他的脸,啄了一口。
“好....嗯....好看。”
听到这话濮阳攸心情越发愉悦,便重重得抽动起来,弄得法净不住得呻吟,直到感到身上的人一声重哼把炽热的液体撒在他的体内。
“怎麽还没射,明明已经硬成这个样子了。”濮阳攸把抓起法静的yīn_jīng不断套弄可怎样也出不来,眼见他到高潮般挺了挺身却又缩了回去,软了下来,“你.....噗~”
法净脸红透了像他肋间的曼珠沙华,知道他是笑话自己,支支吾吾的说:“笑....笑....你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