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籍腿一软,连忙扶住一旁的宗慎。手指颤颤巍巍得指著徐娘:“你,你,你到底是谁?为...为什麽...”为什麽会知道我儿时的小名。
“怎麽知道你绰号,对吧?你的躺在我床上的时候告诉我的呗。”徐娘把头上的帽子一拿,把外面的粗布衫一脱,那是小仆人分明是美娘子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美人扇,徐娘对著闻籍笑。
闻籍看著她,忽然大叫一声不好,躲到了宗慎背後。
“我说,我的好夫君,你可让为妻好找啊。”徐娘咬著牙狠狠得说。
宗慎背过身问道:“夫君?为妻?我说若耶,她到底是谁?”
闻籍哆嗦著嘴唇说:“漾...漾眉。”
“哦?噢?!就是那个让你半夜喝醉酒,摸进我帐篷的徐漾眉?!”宗慎语气中有些不悦。
徐娘疑惑,可闻籍一脸尴尬的表情不像是假的,她心里暗道:这麽说,当年这家夥,还真有一点半点得喜欢自己。呵,管他呢,现在她只关心濮阳攸的病情。於是假 装悲伤得说道:“闻籍,你说了,你要娶我,可是都十六年了。我等你十六年,找了你十六年,我至今未嫁只是为了等你。你如今已经儿女成群,我却仍旧孤单一 日,你还记得我几岁吗?当年你走的时候我刚满十八,如今我已三十四了。女人最好的光景我都给了你,为了你一句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