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的痛强笑:“ 好久不见,少帅你越发威猛了!打得人家好痛。”
话音刚落,背上“唰”的一声就又挨了一鞭子!“嗯”张远山立刻挺起胸膛、踡起脚趾,咬紧了牙关!这一下力道可不轻,他紧致结实的背上马上冒出了一条暗红色的狰狞楞子。
那细长柔韧粗糙的马鞭打在赤|裸|裸的肌肤上真的很痛,他额头上也浮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韩战停了手,瞅着他痛得发白发抖的嘴唇,眼里有丝阴狠的快意。
他用马鞭拍拍张远山的脸:“油腔滑调也改变不了你被我逮回来的现实,小子~!我可是做梦都想着要好好鞭笞鞭笞你!”
“那天晚上你又没什么损失,我不还牺牲色相让你释放了一回吗?你并没有吃亏!”张远山忍着痛呲着牙试图跟他讲道理。
不说还好,一说韩战的脸就冷得跟冰渣似的,眼神也硬了。他手中的马鞭再次挥下,打在张远山肉肉的臀部上!张远山牙齿都快咬断了,额上青筋根根暴起!
韩战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望着连眼角也在颤抖的他狞笑:“我当然没什么损失!只不过就是让佣人、手下发现了被你扒得精光、口塞内裤绑在沙发上惨遭蹂躏的我!”
“……抱歉,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想象一下他当时的处境,张远山突然就明白了韩战为什么会这样锲而不舍的满天津搜捕自己了。当初只顾着自己怎么逃出去,根本没想到这些。
细长而粗糙的马鞭又挥起来了!这次再没有间断,一直不停的往张远山身上招呼。张远山身上的红楞子一条接一条冒起,交叉的地方直接破皮出血。
从来没遭过这种罪的张远山眼睛涨得通红,嘴唇都咬破了,额上青筋暴突、冷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滚,却一直硬受着始终没有求饶。
……
在张远山觉得自己快支撑不住要昏过去的时候,韩战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了手。
因为恃续而快速的用力,他脸色有些发红。
韩战看看张远山嘴边的血迹,伸出根手指沾了点,放在嘴边舔了舔,嗜血的眼神就变得跟条想吃人的饿狼似的。再看看原本修长挺拔骨肉匀称,而现在已经鞭痕累累的身体,弯了弯嘴角恶意的笑:“可惜了,原本是一具很好的ròu_tǐ!”
“……你消气了没?”张远山强打精神,抬头望着脸颊发红、眼神发狠的韩战。
“消气?!哈——哈~,你慢慢等着我消气的那一天!希望你的小命够长!”韩战扔下马鞭,活动活动手腕冷笑,“今天时间晚了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可以慢慢来玩点新鲜的!”
说完,他拉开门走了出去,丢给守卫一句:“小心看着!再跑了,你们也不用活了!”
……
张远山瞅瞅自己,身上给抽得五彩斑斓象幅抽象画似的。一阵寒风从没玻璃的窗户吹进来,冷得一|丝|不|挂的他直打哆嗦。十月天气寒风阵阵,这样下去,自己到明天早上不痛死也得给冻死!
他打量了下屋里的环境。
这是一间专门用来关人的房间。空间逼仄,门对面的墙上有扇上了铁棂的小窗户,铁棂很密,连个脑袋都伸不出去!门关着,门外有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
防范得真严实!这次想跑掉可真的难了,张远山有些懊恼!低头看看地上的衣服,转了转眼珠,得想个办法拿过来才行。
“来人啊,来人啊!我要撒尿!”他忍着痛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你他娘的怎么还没死呢?居然还有力气鬼叫!”外面守着的人立刻骂骂咧咧的开了门,同时进来三个人。一个监视,两个十分粗鲁的帮他解绳子,痛得张远山龇牙咧嘴“嘶嘶”叫:轻点轻点!
在三个人的监视下,张远山拉干净后又被送回了小房间。进去时,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忍着痛全套在了身上:皮肉之伤还不致死,被冻死那就划不来了。
其中一个守卫想阻止,另一个好象是个小头目的看了他一眼:“让他穿吧,少帅还没玩够!真冻死了被折腾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张远山觉得那小头目挺聪明的!⊙﹏⊙汗
穿上衣服,他们把张远山重新绑好就出去了。第一次尝试皮鞭调|教滋味的张远山,浑身又冷又痛,直到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第二天,张远山早早的醒来了!
他不是痛醒的也不是冻醒的!而是被狗吠声惊醒的!
确切的说是一条吠声惊人的藏獒和一条“呜呜咽咽”叫的小狗仔给惊醒的!
小房间的窗户下面有两条狗在嬉闹着撒欢!
小狗仔的声音,张远山很熟悉,那是韩灵的小拉布拉多!可韩灵的小拉布拉多怎么会在韩战的院子里?!
……慢着,韩战、韩灵,还有韩斟……
张远山在心里无声的笑了起来:人生果然就是由无数个巧合拼接而成的。
现在想想,韩斟跟韩战颇有些神似,一样的轮廓深邃一样的棱角分明!韩斟只不过比韩战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书卷气……自己还真没逃开韩战的魔咒,兜兜转转认识的人全是他老韩家的人!
既然这条是小拉布拉多,另一条藏獒就不难猜出是哪个王八蛋的了。看情况现在应该是两条狗出来放风自由行动的时候。
张远山脸上立刻露出了喜色,天不亡我!
他拼命低着头耸着肩膀从西装里面的兜里咬出一只钢笔!这是不久前在学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