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时此刻碰面却无法避免的尴尬。

“那我就不客气了。”并没有准备多余的筷子，林湛也不介意的用手指拿起一块五花肉放进嘴里，“南瓜味好重，炖了好久吧？”

小九还是有点尴尬，但是他看林湛却自然的很。

“中午吃就吃这麽腻，小心长胖哦。”说完舔舔嘴唇，就这麽走了。

小九毕竟和林湛不熟，聂起扬也没有要多说什麽意思，小九好几次想开口却还是没说什麽。

这一天安静又平淡，小九并没有耍花样，等聂起扬吃好後就收拾收拾走了，聂起扬才敢放松，虽然他表面平静，其实还真有点怕小九做什麽出格的事。

第二天小九并没有来找聂起扬，聂起扬想起他说要去做检查，心里微微有一点点愧疚。

第三天小九还是拿著午餐来的，聂起扬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因为他总觉得小九的眼睛里闪著绿光。聂起扬想转移注意力，今天的菜看起来都很奇怪，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内脏，看的聂起扬食不下咽，当他终於认出其中一盘菜的时候，立刻丢了筷子，气的手都有点抖，“这，这就是你说让我忍不住的方法？这都是些什麽玩意！”

“很补的。”

“留著你自己补！”

“我补有什麽用，你又不肯跟我做。”

聂起扬也不管小九怎麽耍赖，硬是以要工作为借口给赶了出去，就在两个人正闹著，林湛又跑来找聂起扬，小九觉得尴尬才不情愿的走了，不过满茶几的补菜还是留了下来，害聂起扬被林湛嘲笑。

“为什麽他要给你做这东西？”林湛拿筷子挑挑拣拣，“你不会真的不行吧？连你前小舅子都为你担心？”

“放屁！”

林湛夹起最大的一块，“快来进补。”

聂起扬随手拿起一个东西就朝林湛扔了过去，林湛一闪就躲了过去。

“他为什麽要对你这麽好？”

聂起扬想了想还是没对林湛说，以现在薛家和林家的关系，他觉得林湛不适合再知道薛家任何一个人的隐私，而且小九对他只不过是一时好玩，他自己解决的掉，不没有必要告诉第三个人。

第四天中午，小九又来给聂起扬送饭，聂起扬不说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能坚持多久。而这次又是正常的饭菜了，而且小九发著绿光的眼睛也消失了，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小九正坐在沙发上，从食盒里拿出香气阵阵的热菜，聂起扬双手怀胸的站在小九对面，自信满满得意非常，“你……昨天是不是做过了？”

小九没想到聂起扬会突然这麽说，先是一愣，接著表情和动作都很不自然，“什，什麽啊？”

“哼，你知道我要说什麽，没想到你会这麽快就破坏约定。”

“什麽呀。”小九突然站起来，“我才没有，你别乱说。”

“你当我眼睛是瞎的吗？”

小九连眼睛都不敢对上聂起扬，不自然的摆动手臂，脚也控制不住的乱走，走到聂起扬的办公桌上不胡乱的收拾著，“什麽呀，什麽呀，你不可能看到。”

“哦？我不可能看到什麽？”

小九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手晃的幅度更大了，坐在办公桌後面的椅子上，“没有啊，我昨天除了来找你都在家，我家好多人可以给我作证。”

“我没有说你和别人做了，我记得我们的约定内容还包括自慰。”

“我才没自慰！”

“那你做什麽了？”

“我……”无论什麽都说的出口的小九居然脸红了，“我什麽都没做。”

聂起扬突然板起脸，“我说过我讨厌撒谎的小孩。”

“我不是小孩了！而且我也没撒谎！”小九不自然的大叫，他从小就不太会撒谎，如果是他自己也认为是理亏的事无论嘴上怎麽狡辩，行为上还是很容易被看透。

“出去。”聂起扬无情的说，“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不听话，这次我绝对不会手软。”

小九瞪著大眼睛，有一点委屈，渐渐眼眶红了，小声说：“……你根本就不想和我做……”

不过聂起扬绝对不会上当了，“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进来。”

小九一扁嘴巴，那脚也放在椅子上，整个人圈在椅子那一小点的面积里，看起来稍微有点可怜，小九把脸转向椅子，让聂起扬只能看到他的後脑勺。

聂起扬完全不打算再和他纠缠下去了，朝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走去，刚拿起电话还没来的及拨保安部的电话，小九闷闷的声音传来。

“……我…昨天……梦遗了……”

（十）

聂起扬放下电话，“你说什麽？”

“你听到了！”

“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我……梦遗了……”

“你在害羞什麽？”

小九愤愤的转头，“不行吗！”

聂起扬被小九的表情逗笑了，“做爱都能不分场合挂在嘴上的人，为什麽要因为梦遗脸红？”

为什麽？因为……会梦到他的脸？只会梦到他的脸？

不知道为什麽想到这里小九的脸就更红了，太奇怪了，这种脸热热的感觉，跟做爱时的全身燥热不一样。

小九在咬嘴唇，把嘴唇咬的红红的，聂起扬心情突然很愉快，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小九的头。

小九奇怪头上传来的触感，抬头朝聂起扬看去。

这个角度看过去小九的脸和薛莹有五六分相似，只是现在的薛莹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表情，白皙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