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骂街。
“哪里比得上林漠你,上过的男人恐怕比我们见过的还多吧。”
我一僵,抬眼对上他冷笑的表情。
这就没意思了,同性恋异性恋那都是恋,爹妈给的基因,有什么办法呢,又不关乎人品。
“对了林漠,我也想问你呢,你大便的时候是不是都能把自己爽死?”
我都不打算回嘴了,他这一句话,不只是没意思,简直有些恶心了。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端了酒杯走到他面前。因为我笑得很灿烂,在座的明显都松了口气。
下一秒,是手一抖,一整杯红酒都泼在了他脸上。
就像爆米花的炉子烧到最后一秒一样,砰,男生摔了杯子,爆炸了。
我没有动,也没有畏缩。
打我?
哼,别说他打不打得到我,就是打到了我也不怕,小爷我打遍幼儿园无敌手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汪晨拦住了他。
他这一身腱子肉也就这点和事佬的用处了。
我转头就走。真没意思,都说同学聚会是□□的温床,怎么我一个没勾搭上不说,还崩了一个。
无趣,实在无趣。
汪晨在门口喷泉的地方拦住了我,哼,他肯定是故意等我买完单,看准时机才来拦我的!这样一想,我实在高兴不起来,垂着眼睑没啥表情:“干嘛?”
“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别走了,阿郊就那脾气,你别放心上。”
恶,一个大男人还阿娇阿娇的,真不知道谁才是gay。
“单我已经买了,你们慢慢吃。”
汪晨拉住我:“毕业都四年了,你每次聚会都不来 ,这次要不是我们堵在你学校门口,你估计也’有事来不了’吧?别这样林漠,我们好久没叙旧了。”
我惊奇地看着他:“叙旧?”
大学里我就像个性冷淡一样,话都不说几句,形单影只独来独往谁都不亲近,哪怕我承认,所有人里我是和汪晨稍微亲近那么一点,但那也只是因为他是班长不得不搭理的原因。
所以,我们有什么旧可叙?我怎么不知道?
我凑近他,发现新大陆似的盯着他的脸:“你有女朋友吗?”
汪晨有些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男朋友呢?”
“……没有。”
我凑得更近了,近到能看见他的颤抖的睫毛和瞬间红了的脸颊。
“那……你想上我?”
他一下子慌乱了起来,脸红得就快烧起来了。
“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怎么可能……”
我嘟嘟嘴:“开个玩笑嘛,这么纯情。”
既然对我没兴趣,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摆摆手,十分潇洒地拦了出租车。
师傅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去哪儿?”
我塞给他十块钱:“我就这么多钱了,你看能去哪儿你不吃亏我也不上当就行了。”
然后,我就被扔在了t大门口。
嘿嘿嘿,说明小爷我虽然二十五了,但是看上去还是学生似的很水嫩嘛,嘿嘿嘿。
我租的房子就在学校对面,不过小爷我夜夜笙歌,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这样那样的酒店里度过的,不带人回来是我的原则,怕人身不安全,也怕卫生不安全——我不喜欢睡觉的地方有别人的气味,快捷酒店天天打扫,再合适不过了。
我瘫在床上,打算睡一觉,昨晚累了一夜,嗓子都喊哑了,汪晨说对了,要不是被他们当场逮着,什么同学聚会,我根本看都不会看一眼。
现在研究生的同学,都不大了解我家里的情况,我又那么低调,给床伴买礼物都会装作“我很穷,但是因为我爱你所以拿伙食费给你买东西也心甘情愿”的深情模样,这样就省去了好多交际上的麻烦,也不会有人为了白吃白喝非得拉我去酒桌上。好在我的床伴待不长,不然铁定要纳闷,我到底有多少伙食费。
迷迷糊糊的,手机响了。我是有些起床气的,响了好久才气急败坏地接过来,却在听到是我导师的声音的时候,瞌睡虫一下子全跑了。
不是我有多热爱学术研究,只是我这样的,家里有点闲钱,偏偏没有公司业务什么的需要我去接管,自己又没什么兴趣爱好,最大的愿望就是混吃等死。不念书做什么去呢?在学校离好歹还有很多小鲜肉可以看,出了社会,那就都是中年大叔了。
所以我对导师还是很恭敬的,毕竟还指望在他教导下,再念个博士什么的呢。
“小林啊,你有什么事吗?”
我愣住了,有没有搞错,这是他打来的电话,怎么开头一句是问我有什么事?
“没事的话能不能来一趟实验室,我有些事想拜托你。”
“……好的老师。”
还以为导师提前进入老年痴呆期了呢……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
去实验室又不是去约炮,打扮得精心反而会被骂不学无术。
然而,当我看见等在实验室里的人之后,我就后悔了。
早知道就该好好洗个脸做个面敷,去沙龙做个发型,再拐去xx男装买一套靚点的衣服的,我现在这样简单的t恤加黑色家居裤……太low了吧……
我欲哭无泪,这样怎么对得起面前这个极品小鲜肉啊。
另一只脚还没踏进门里,我就先发了半分钟的花痴。
目测身高至少一八零,腿长至少一米五!宽肩窄臀,白加黑风格清新的衬衫,底部塞进裁剪得体的黑色休闲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