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住宅区,清雅而安静。
郦婷开着车在大雨和黑暗中独自前行着,感觉到从所未有的孤单与无助。好不容易开到了楼下,她无力地
俯到方向盘上,觉得一身已经虚脱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到车外面狂风凄厉的“呜呜”声和暴雨的“哗哗”声。她迷迷糊糊的,只觉一身的力
气都已用尽了。
忽然,一只手温柔地摸索着抚上她的肩。她一抖,抬起身来,看见张唯勤明亮的双眼。“你醒了?”她呐
呐地问。
张唯勤专注地看向她:“那个女人……伤到你没有?”
“没有。”她紧握住他冰冷的手。“唯唯,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只是……头好晕。”他的头微微摇晃着,显然还不能够恢复平衡。
郦婷振作起精神,开门扶他出来,用力地将他扶上楼。等开门进去,将他放上沙发,她才松了口气。
然后急急忙忙地脱下他的衣服,替他擦干湿漉漉的身子,裹上睡衣,方扶他躺上床。她刚要出去,张唯勤
一把拉住她。“别走。”他恍惚地看着她。
“我不走。”郦婷温柔地吻吻他。
他放心地放开手,闭上了眼睛。郦婷脱下自己的衣服,洗个澡,才穿上睡袍走进去,躺在他的身边。
“郦郦。”张唯勤翻个身,紧紧抱住她。“这几天我真想你。”
“我也是。”她再也不想隐瞒自己的感情了。
“真的?”张唯勤在黑暗中闭着眼,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我实在是很爱你。可是你总是不相信。”
“不,我相信你。”经过今天晚上的事,她再也不愿怀疑。
“真的?太好了。”张唯勤无力地说,似梦呓。“我们离开这个梦想家的乐园好吗?回去做个普通人,过
开开心心的日子,做对恩爱夫妻,白头到老。好快乐。”
这是郦婷一直的向往,可是张唯勤象在做梦似的,使她不敢确信。“唯唯,你受伤了,今夜好好休息。等
你清醒了,我们再谈这个问题,好吗?”她尽量温和地说。
“郦郦,不管什么时候,我说的永远是真的。”张唯勤终于支持不住,陷入了沉睡中。
郦婷大睁着眼,听着外面似乎永无休止的风雨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日子好像仍然离她十分遥远。永远
是多久?她在心里问。
解意闭着眼,躺在黑暗中,感受着屋里屋外同样的疾风骤雨。那种向他索取全部的激情的固执已经持续了
很久很久。从不堪忍受的挣扎到现在的软弱无力任他摆布,他觉得已经历了几个世纪的拼搏,再无力气做
出任何表示了。可身上的人仍是无休无止地保持着旺盛的精力,挟着外面暴风雨的威势向自己冲击着。他
想逃开,可他却微笑着用力摁住他的双肩,用猛烈的行动告诉他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劳的。
他不知道他还要做多久才会结束,可是他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软软地深陷在床中,无奈地将头
侧向一边。除了深刻的疲累和疼痛外,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
当林思东下了车,直接将他带进总统套房时,他犹豫了很久。
他不愿意。心底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响着。终于,他决定放弃。他现在有公司,有事业,有才华,有钱吃
饭,有房有车,也有尊严,何必再沦为男人的玩物?
他转身就要出门。
林思东却一把揪住了他:“你去哪儿?”
“我去再开间房。”他边冷静地说边往后退,打算挣脱他的掌握。
林思东嘿嘿地笑着,用力将他拖进了卧室。
他毫不犹豫地反抗起来。
两个高大的男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他们都没有出声。无论事情最后发展到怎样的地步,他们都不能引起丑闻,从而毁掉自己的事业。
林思东终于凭借着强劲的实力将解意压到了床上。
两人都气喘吁吁。林思东边喘着气边笑道:“我知道你当过兵,但你是文职,我可是海军陆战队出身,宝
贝,你打不过我的。”
解意的双手被他的一只手牢牢握住,按在头的上方,动弹不得。他愤怒地瞪着他,低低地说:“放开我。
”
林思东好整以暇地笑着,用另一只手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衣扣。
解意顿时感觉到深深的屈辱。他涨红了脸,拼命地挣扎着。
林思东笑着吻了一下他的脸,轻声说:“别再费劲了,没用的。”
解意感觉到了身体的凉意,感觉到他的双腿沉重地别住了自己的腿,一只手缓缓地从他身上滑过。他只觉
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有些微微发抖。
林思东似乎很体贴地俯头吻他。他猛地转过头,避开了他的唇。
林思东只是笑,却开始用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
解意有些恐惧地扭动着身体,想挣脱他的钳制。“放开我。”他只会说这一句。
林思东被他的动作更加挑起了yù_wàng。他深深地吸着气,轻轻在他耳边说:“小解,你逃不掉的。不要逼我
把你捆起来。你乖乖的,我保证疼你,不会让你难过的。”
解意只是用清澈的眼睛深深地盯着他,一字一字地说:“那你还是把我捆起来强暴比较好,我是不会顺从
的。”
林思东停止了动作,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笑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