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就往回走。
“喂!快松手!我可是刚受到惊吓!”
抗拒无效,云锦毅被一路拎回了马车。
“你干什麽?”揉揉被勒得有些疼的脖子,不满地看著罪魁祸首。
颧英的回答是把他翻过来掉过去地乱摸一气。云锦毅一开始还想发火,结果越看越不对劲,这家夥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哈哈哈!
云锦毅在颧英停止动作时,很fēng_liú戏谑地用食指在他脸上狠刮了一下。
“小妞,对爷动心了?”
“……”
“喂!你别过来啊,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是妞,你是爷!呜哇!”
云锦毅的下身一下子被对方抓在了手里,那力道绝对不轻。
“天底下怎麽会有你这种人?”颧英的表情似乎有点困惑:“我一看你这副德性就想把你扒光了。”
“松手啊,呜呜,再捏捏坏了!”
“扒光了你,再用藤条狠抽你的屁股。让你哭得大声求饶,你越求我我就越抽你。”颧英不知不觉地把所想所思全都说了出来:“然後我再狠狠地干你,狠狠地凌虐你。越是虐你,我就越是爽快。直到把你插晕过去,让你再也不能那麽二,再也不露出这副德行为止。”
“变态!”敢那样折腾老子?!
“我变态?呵呵,你可是我见过的最变态的人。”颧英把手松开了。
云锦毅赶紧揉揉下身,瞪了某人一眼。其实常喜有时候胆子大的时候也会说一声“少爷,你真变态。”但那时候他全当成是一种赞美。
男人嘛,不变态点哪有乐子?再说很多女人就是喜欢男人变态,越变态她们越喜欢。
不过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认为颧英说他变态是对他的赞扬。
“你认识蜷悲草?”
“什麽?”云锦毅装傻
“蜷悲草,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什麽悲什麽草的!你说什麽呢?”
云锦毅说完就往马车里走,开玩笑,说了他就是自挖坟墓!
颧英没有跟上来,云锦毅进了马车,关上车门,一个人坐在里面静止不动。
半盏茶後。
马车里的人改坐为趴,脑袋压得低低的,肩膀不停地抖动。云锦毅正极力捂著嘴不让自己的笑声泄露。
怎一个爽字了得!
你个恶毒婆娘!让你吐血都是少爷我怜香惜玉!哈哈哈!
蜷悲草,一般人不知道的特殊植物。长在荒郊野岭,叶呈椭圆状,外围带细刺,看起来和一般杂草无异。
据说一百年前,药王旭谷在被自己的挚爱杀死之後,他的尸体就躺在蜷悲草之上。他的血和怨气被蜷悲草所吸收,从此以後这种草开始有了它的神奇之处。
方圆百米,只要有人动了内力产生了杀气,这种草就会向四周散发一种无味的气体,只有功力高强的人才能感受到这种类似求救的绝望的气息。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蜷悲草的存在,就算看到它的人也会把它当成一般的杂草来看,因为它长得真得很普通。如果云锦毅不认识沁岚,他也不会知道这种草。
虽然沁岚这家夥很讨人厌,总说他没用,不过这会倒是派上点用场了!
结果云锦毅在马车里乐了一个多时辰,竟然就这麽睡过去了。
现在是什麽时辰了?云锦毅只觉得脑子都昏昏沈沈的。打开马车门向外面一看,果真是月黑风高,看来肯定有子时了(现二十三点至凌晨一点)。
睡得太久,脑子都有点不灵活了,好一会云锦毅才发现这四周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颧英哪去了?龙三哪去了?那个半死不活的龙五爱去哪去哪他就管不著了,可现在为什麽只把他一个人留下?
下了马车,云锦毅四处瞅了几眼,远处黑漆漆一片,只留下一些树木阴森的暗影,再配上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叫声,他顿时鸡皮疙瘩就出来了。
奶奶的,为什麽要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黑漆漆,阴森森的鸟地方!
很郁闷地坐在地上,云锦毅捂住耳朵,假装听不到这荒野里不时传来的野兽叫声。
耳朵一捂上,感官就都跟著迟钝了很多,但是他却借著月光看到了地上正在靠近他的阴影。
“谁!啊!”刚一转身,整个人就被掐住了脖子。
“这人是谁?”来者是三个蒙面黑衣人,掐著云锦毅脖子的人问向其他二人。
“不知道,也许是很重要的人,先留著。”
云锦毅的脖子都要被掐断了,脸都憋紫了,他突然觉得颧英以前掐他脖子和下颚的力道是多麽温柔!
“咳咳!我,我只是个赶马的!”谢天谢地,总算把他脖子松开了!
“赶马的?赶马的会穿绸缎?”
“我就这一套好衣服,出来当然要穿体面一点。”
“不管你是谁,先说颧英在哪里?”
一个黑衣人作势又要掐他脖子,云锦毅迅速地向後退去,他可不想再尝一遍被掐的感觉了!
“领主说他要练功,往那边去了,已经一个时辰没回来了。”云锦毅指著一个地方乱说道。
“带上他,我们走。”三个黑衣人抓起云锦毅就朝著他说得地方走去,云锦毅苦不堪言,满脑子都在想著脱身之计,顺便再把颧英给骂个狗血喷头。
“他人呢?”已经走了很久了,可依然没有颧英的踪迹,其中一个人质问道。
“可能,领主他又换地方练功去了。”
三人没再出声,但是云锦毅已经本能地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