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景行的嘴巴就没一秒能停下的,被卫琛嘬得肿起来,他好几次想翻身压下卫琛,却被对方有意识无意识的桎梏住,压得死死。
栾景行先泄了一回,腰身一软,便发出了长长的叹息。而卫琛还像莽撞的兽,在他手里乱冲一气。
“你行了没有?”栾景行懒懒的问。
“还早呢。”卫琛随口回了一句,又埋头苦干。
该说年轻人体质就是好吗?
栾景行道,“我手累了。”
卫琛紧接着就说了一句,“那让我插|进去?”
栾景行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原来卫琛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他冷笑道,“反正我打不动了,爱怎么样你随意,但插|进来你想都别想。”
面对栾景行的撒手不管,卫琛又怒又好笑,“栾景行,你这是打完斋不要和尚!”
栾景行也笑了,“你怎么不说你难伺候?”
“行,你说不能插|进去,爱怎么来让我随意对吧?我就随意给你看了!”卫琛说完,将那东西卡进了栾景行的大腿之间。
迟疑了一秒,栾景行才明白卫琛的意思。但他刚才说了,只要不插|进去卫琛怎么来他都没意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