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会的另一面是可能会喜欢,因为不确定,所以无法猜,非要到最重要的关头才明白可以让他牺牲一切的人,只有卫琛。
摸了摸兜里的安全套,栾景行嘴角一勾,迈开了脚步。
他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一个男人从包厢里出来,日式浴袍上还有明显的酱油印子。
薄斯年看着衣冠整洁的栾景行,目光有所闪避,最后想到了什么却冷冷一笑,朝他走来。
栾景行没有丝毫惊讶,其实从刚开始他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薄斯年。
“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很高兴吧?”薄斯年双腿还轻微打着颤,面相也犹如他的话般刻薄。
“路是自己选的,我有什么权利去嘲笑你。”栾景行轻皱眉头。
眼前男人傲然挺立的态度看似冷冰冰,却意外的衬托出自己的狼狈,哪怕是对方并没有嘲笑,可薄斯年却依旧认为栾景行在心里是恨透了自己。
“如果不是你千方百计安排卫琛抢我的戏,我至于么我!花了十年时间你终于成功报复我很高兴吧?栾景行,为什么以前我看不出你这么卑鄙?”薄斯年有些口不择言。
“我有你卑鄙?最起码我没有以情伤人,你技不如人应该好好检讨才是,整整十年你的想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