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些钱进行交易再回到私人账户,最后返还给投资人。至于投资人的钱是什么钱,那就没有人深究。最后私人账户的钱是合法的,而且杨一凡已经移民,境外账户根本查不了。她已经从一个创始人成功成为投资人,以钱生钱。
周诗晴不仅仅是减持套现这么简单,有可能会被检控洗黑钱。
杨一凡一直等不到她,有些隐隐不安。她给吴媛媛打了电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周诗晴那边是不是出事了,你帮我查查。”
吴媛媛已经完成学业,金东珠早就毕业了,为了陪她一直在澳洲工作:“就等doris了,下周回去。”吴媛媛做了善后工作,带着金东珠直接飞了香港。了解周诗晴的情况后,她出任了代理律师。为了争取时间,她叫周诗晴直接承认减持套现,洗黑钱的证据不足,她想办法摆脱。
这个案件持续了半个月,周诗晴最终被罚了208万。事情告一段落,吴媛媛正式靠着这件事在圈子里的影响力进入长盛集团工作。长盛集团是吴媛媛爷爷那辈打下的江山,是个跨越各大领域的多元化集团,下属控股三个上市公司。
她和周诗晴做了一场交易,聘任她为公司的副总,以五年为期管理营销口。以周诗晴为首,长盛集团的中层开始轮动替换,吴媛媛一行人被公司的人调侃为太/子/党。在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周诗晴打算去国外陪产,本以为时间充裕,没想到杨一凡早产。
周诗晴听着电话里她父母焦急的声音,心乱成一团。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都没好好休息就赶去医院。杨一凡痛到意识模糊还没生下来,医生建议剖腹,她死活不肯。看到周诗晴进了产房,才忍不住落泪,她好像在等她。
周诗晴都没仔细看产房的情况,总感觉鼻尖充满了血腥味。她全身都起了j-i皮疙瘩,有些迈不动脚步。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有杨一凡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让她受那样的苦。
周诗晴脸色惨白得握住了她的手,杨一凡这才觉得安心。可还是减轻不了疼痛,医生一直压着她的腿,疼得生不如死。也不知道在她身下捣腾些什么,医生警告她,再不生出来,孩子都要窒息了。
周诗晴想鼓励她,可是她被紧张害怕的情绪充斥,说不出话。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唱了一首歌:“tle ar, you are···· ”
杨一凡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老娘痛的要死,你唱儿歌是几个意思?
连医生都懵逼了,出产房后还不忘夸她特别。杨一凡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估计是被气的。孩子响亮的啼哭终于打破了产房奇怪的气氛,医生给孩子检查清理完踩了脚印留念,裹在襁褓里交给周诗晴。
周诗晴抱着软趴趴的婴儿,手都不敢用力。孩子的脸上有白白的小点,鼻子挺高,小嘴嘟嘟。大概觉得不舒服,头微微蹭襁褓,周诗晴想亲亲她,又怕不小心弄疼她,只是傻愣得看着,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周诗晴,恭喜你老来得子!”
杨一凡的一句玩笑话才把她的目光拉回来,周诗晴亲了亲她的额头:“我爱你!”杨一凡感受到了她的眼泪,以前不见得她说情话,生了个孩子就来这套,杨一凡严重觉得自己家庭地位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