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漠盯着他,静待下文。
单荀吐了口烟圈,语气不疾不徐:“本来我觉得,咱们挺合适的。但合适也不能代表什么,对吧?”
雨又稍稍加大了些,踢踢踏踏地踩玻璃窗,像一场群体踢踏舞,步伐却不整齐。
萧君漠道:“这段时间养病,你就养出这么个结论?”
单荀没说话。
萧君漠道:“变天还有个天气预报,你就是这么阴晴不定的?”
单荀笑了笑。
萧君漠看着他,面色漠然。
单荀敛了笑,道:“我想了很久了。”
萧君漠道:“你和以前的,也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说断就断?”
单荀没回答。略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烟支夹在手里,火星字一口一口咬去白纸,烟灰从白皮底下爬出来,身子越来越长,又软下去。单荀狠狠吸了几口,侧过身,把烟灰探入透明玻璃缸里。
“萧雨倩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想好好过日子的人。”单荀道。
萧君漠指头夹住烟,停下来,死死盯着他。单荀面不改色,略低头,盯着自己鞋尖:“你还没出柜,也没这个打算。或者,你应该是个双。”
萧君漠冷笑道:“她来了那么一会,你就在琢磨这些东西?”
单荀笑道:“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既然你是双,有娶妻生子的打算很正常,我要是能对女人硬起来,估计也不会走这条路。”
萧君漠沉默半晌,道:“你从萧雨倩那里打听我?”
单荀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完全落地,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