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愧于先祖的声名。
我们从来没有低声下气过,
也不曾有过暴君的统治。
我们的元首都心胸宽广,
无数的颂歌在赞美他们……”
在声声庄严的《摩纳哥进行曲》中,阿尔方索一步一步走向高台,年迈的老国王安德烈二世穿着传统的摩纳哥服饰,看着他年轻的儿子。阿尔方索单膝跪在老国王面前,低着头,老国王将头上戴着的王冠取下来,戴在了阿尔方索头上。
会场四周,都有黑色西装的战血佣兵守着。斯诺在会场站了一会儿,就悄悄离开了。帕尼远远看到团长离开,就也追了上去。
“团长,您也觉得闷?”帕尼追上去问。
“我出来巡视一下。乌迪尔斯还没有抓到,不能掉以轻心。”
“呃。那我陪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秋日的摩纳哥王宫。名贵的法国香料味儿和金盏菊的花香弥散在空气里,王宫的花园里传来声声云雀的叫声。
“团长,明天我们就要离开了。”帕尼说道。
“舍不得这里?”斯诺问。
“没有啦,只是觉得这里和车臣的边境很不同呢。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
在同一片蓝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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