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整根香被成了暗红色,已经被血染透了!
她点燃香的那一刹那,宗庙中的众牌位全都晃动起来,发出另人毛骨悚然的哒哒声,好似是暄国历代的先祖想要冲出来阻止她!
然而,也只是牌位晃动,再无其他。
香气飘起,笔直的向上飘去,没有任何的味道,烟也极淡,按理说,浸透了血的香怎么会没有味道呢?
偏偏这只香就没有味道!
她看着烟往上走,立刻开口念到,“诸神在上,收我香者,终我三事,其一助我登皇位。其二青春永驻。其三长生不死。”她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但,没有回应,眼见香就要烧尽了,她汗如雨下,急切的重复着话。
牌位反而平静了下来,如同和上面交涉过了般,这让她更加紧张,一遍遍的念着,眼见香到尽头,突然,她只觉得一阵寒气袭来,她手中的香也到了尽头,香灰断,香燃尽。
郦鸢叹了口气,抬起头了,却感觉到了不对!
这是哪里?
漆黑的宫殿,幽暗而冰冷,如同坟墓一般,让她心生恐惧,她跪在地上想起来,腿却不听使唤,她小心的打量着宫殿,黑暗中看不到房顶与墙,却感觉得到是一座非常巨大的宫殿,一阵淡淡的香气飘来,似是一种香,这种香她从来没有闻过,却知道是香。
那种香不是花木的味道,而是一种雪的味道,就好像是雪花飘落在鼻尖,冰冰冷冷的感觉,没有温度,感觉手脚被寒气入侵,僵住了。
如果以前有人和她说雪用味道她会笑人傻,然而,真的闻道的时候,她只会觉得雪是有味道的,就是这样的味道,她张张嘴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那一刻她有一丝慌张,又马上平静下来了,她猜想她应该是在那个神的神殿中。
平静下来后,她听到了殿中有人在说话,眼睛也能看到东西了,原来不是殿中无光,而是她看不到。
一只只琉璃小灯笼飘在空中,每个灯笼中有一颗硕大圆润的夜明珠,灯笼似萤火虫一般在空中飘浮,发出柔和的光,将殿中照出朦胧的味道。
深幽蓝的幔帐垂在二十步之外,隐约可见里面有人,说话声就是从幔帐后面传来了。
“哥,你就别和他生气了,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就是太知道他了,我才生气的!还敢把人留下!”
“消消气,消消气,要不,我回去帮你把人给宰了?眼不见为清!”
“得了吧,灵王的掌上明珠,你说宰就能宰啊?你当是一般的灵呢?”
郦鸢听得直发冷汗,一般的灵也不是说宰就能宰的啊!
“咱和灵王不对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大不了打一仗,我还不信就那虚伪高贵的家伙们能赢!到时候把灵王全族都给灭了!叫他们闹事!”
“呵!”那声笑,轻而挑,让郦鸢听着心中颤动,光听声音就想像得到这是何得绝色之人,她开始迟疑,里面的两人,到底那个是她请来的?还是两都是?
“哟!终于笑了,哥,你就别生气了,气坏了白便宜了那些家伙!”
“行,我没少疼你,还知道心疼你哥我。”
“那是,我就你一个哥!”说话的人明显心情很好,尾巴都快翘起来了,“对了,哥,这外面的是怎么回事?”
她听提到她了,心下一紧。
“啧!”轻挑声音的人发出不悦的声音,“打开殿时,她自己掉进来的。”
幔帐打开一条缝,“我怎么闻着像丝央花的味道?还加了血?”
“你没闻错,就是丝央花。”
“居然还有人信请神一说,丝央那东西能招来的不是精怪就是厉鬼,运气好到头了能招来鬼修,怎么就有信呢?”
“这不就是有运气好的么?”
“能掉到哥你这殿中也不容易,这数千年了头一次开殿,她就掉下来了,也算得上有缘,哥你不如听她求些什么,就解解闷子如何?”
“也好。”轻挑的声音透着慵懒,“你所求何事?”
从他们说话间,郦鸢已经知道了,里面的人是真正的神和那些冒充神明的不一样,看样子,这香本身就是个骗局,而她的运气太好了,想必是宗庙中的牌位镇住那些精怪,所以她所求没有得到回应!
面前这位可是天大的机会!
她不敢开口问里的是那位神,只是开口说,“所求三事,其一助我登皇位。其二青春永驻。其三长生不死。”
“呵!”一声轻笑,“好贪心。”她心下一紧,紧接着听到里面的人问道,“求了这么多,你拿什么交换?”
“我愿世代供奉大神!”她俯礼,跪趴在地上。
“你人界的香火,我哥不稀罕!”另一人开口,“哥,这些个凡人空手套白狼的手艺越发的好了。”
“凡人就是这样了,没什么不同。”轻挑的声音到是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意思。
而郦鸢的心中早就翻起惊涛骇浪,大多的神仙都是需要供奉的,而不需要供奉的那是上古神祗,上古神祗已经很少出现在凡间了!难道里面的人是……
可惜她忘记了一件事,请来的不一定是神!能和灵王掐架的可不是善主!
她咬咬牙,大着胆子立直身子,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我愿将自己献给大神。”露出雪白的肌肤,她的手慢慢的解着衣服。
“噗——!”幔帐后面的人喷笑,让她的动作停下了,“哥,你听到她说什么了么?”里面的人像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