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礼起身下地,很快发现墙角铜盆里被注满了清水,用手探了探,温度几近于无,也不知道这盆温水已在此摆放了多久。形势比人强,林礼如今也没法讲究,幸好如今约莫暮春初夏温度并不算凉。迅速清理身体的过程中林礼意外地发现自己后庭干爽异常,并无残留的异物。想到昨夜的荒唐,林礼实在无法说服是那粗莽汉子帮自己清理过且只清理过后庭才起身离开。林礼一面寻思,一面从木床一角褥子底下取出初始白衣穿好,然后抱起粘成一团的床单并那件已经碎成破布的纱衣推门出去。
狭窄昏暗的楼道又恢复了昨天白日里的静谧,仔细想想,昨天夜里林礼也未听到隔壁有什么动静,莫非这华胥界的青楼还自带隔音功能?带着满肚子的疑惑林礼走出了楼道,他准备去寻找昨日白天的那个小童。不管怎么样软磨硬施也要获得些有用的信息,以免再触犯什么禁忌,顺便问问哪里可以处理手上这堆腌臜物什。
事实上,昨天那小童,也就是迎客倌儿也在等林礼。虽然初见面没得到好处让他对林礼有几分怠慢,但本以为昨夜接客肯定会出岔子的他今天早上却看到林礼的恩客面带笑容十分餍足地出了小楼,见到他还多给了一串十几个铜板的小费。这让迎客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