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他尽力地将身体打开,献祭一般地呈现在瑜鸦面前。
瑜鸦看着身下的男孩,有些痴迷。曾经并非没有沉迷于自己皮囊与技巧的男宠爱妾,他们越是沉沦,越是换来自己疯狂的索要,最终沦为性欲的傀儡,轻则阳元耗尽昏厥,重则道基损毁仙途无缘。无论那些娈宠最终结局怎样,都无法打动铁石心肠的自己,而此时虽然自己血脉喷张,心鼓如雷,恨不得将这男孩揉入怀中死命撞击直到魂飞魄散,但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智,不忍让他有毫厘的损伤。呵呵,修道百余年,未曾想过自己也会有朝一日动了情念。暗暗下了决心,瑜鸦将林礼抱入怀中,抚平他僵硬的肌肉,再缓缓地抽送起来,每一次插入,更多的真元被带进林礼的体内,汇入奇经八脉。
林礼早已神志不清,肉穴痛爽难当,丹田处一团真气被另一股浑厚的真元包裹着不断翻滚凝聚,渐渐缩拢成球状,凝出丹液。
“嗯嗯,双儿的身体好奇怪,师傅,帮帮双儿,嗯啊!”林礼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丹田胀得快要炸开,却又被什么东西缠绕着,与当初被巨蜥操弄时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身体的疼痛完全淹没了情欲带来的快感,林礼死死地咬着牙,痛苦的呻吟却仍然从牙缝中渗透而出。瑜鸦明白林礼此刻的感受,但他动用真元强行帮助林礼结丹,所承受的压力同样巨大,根本没有精力再去安抚怀中的小徒儿。他忍着心痛,继续催动真元,压缩林礼丹田里的丹液。
“呜呜,双儿好痛,呜呜呜呜,师傅,双儿肚子好痛……”痛苦成倍增加,泪流满面的林礼搂着瑜鸦哭得伤心,却依然遵循瑜鸦的话敞开着身子不躲不避。瑜鸦心中感念,要知道师徒感情深厚者众多,但愿意助徒儿结丹并且成功的凤毛麟角。这其中最关键的原因便是很少有徒弟能够在承受剧烈痛苦的时候依然信任并把自己身心完全托付给师傅。林礼做到了,瑜鸦也投桃报李,不惜耗损修为将过程中的痛苦降到最低限度。终于,那顽固的液团在瑜鸦不懈努力下,萎缩得只剩龙眼大小,丹液浓缩最终凝固。
霎时间,林礼感觉身体一轻,鼓乐齐鸣,如临仙界,所有的疼痛都消失殆尽。神念一动,他发现视野里出现了条条纤细的金色脉络,光华流转,最终汇聚于一颗泛着淡淡金光的明珠之中。这奇异的景象让林礼沉醉,仔细分辨,发现尚有一股若隐若现的薄雾自明珠脉络周围渐渐退走,心里忽然泛起一阵不舍。
“乖徒儿,且放为师真元离体,莫要执念成痴。”浑厚的声音如钟如磬,林礼仿佛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看见师尊靠在软枕上,目光温润地望着自己,眉宇间带着一丝疲倦。林礼觉得体内空空荡荡的,原本充盈的真气全然消失,但举手投足间却带着真元,从未有过的掌控感油然而生。
“承师傅恩泽,不惜损耗自身替双儿提升功力,双儿,惶恐……”林礼眼中噙着泪,不知所措地望着瑜鸦,好想扑上去,却怕冲撞,让师傅更加难受。看着林礼从闭目享受,到愣神,再到左右为难泫然欲泣,瑜鸦终于憋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傻双儿,为师哪就这般不经事,此番虽然耗了些真元,对为师来说不过就牛之一毛。”见林礼不信的小眼神,瑜鸦有些气结,暗忖自己是不是演得过了些,“再说了,为师这么做也不全是为了双儿你,要知道你我修为相差太多,若真让为师尽兴,只需一夜,非玩坏了你不可。为师可舍不得,还是快快替你接了丹,好日夜承欢。”这番不正经的解释让林礼表情缓和下来,抹了泪闷闷地说道:“那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双儿又不怕被师傅玩坏,反正师傅也会给双儿补回来,又何必急于一时,叫人家担心。”
“哈哈哈哈,补回来,玩儿坏了如何能补得回来,双儿莫要笑死为师了,”听到林礼异想天开的话语,瑜鸦笑得跌打,硬生生将那副前辈高人的模样毁了个精光,俯身勾起林礼的下颚,调笑道:“不然下次让双儿看看被玩儿坏了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不要,双儿如今功力增进必然能好好伺候师尊,师尊莫再去祸害别人。”林礼恼得扑上去抓着瑜鸦的脖子,气鼓鼓地说道。
“哟,终于缓过神来了,方才为爱徒增进功力,没好好尝尝双儿的味道,不若现在就来伺候伺候为师,让为师也享受一番爱徒的孝敬。”瑜鸦抱起林礼,闪身移动到外间的软榻欺上身去冲林礼的耳朵吹息,林礼舒服地扬起脖子将自己送到瑜鸦的手中。
夜色浓如墨汁,黑云翻滚,天空中众星隐去,只留一颗极其明亮的星斗高悬在北方天穹之上。林礼一条腿搭在软榻的木栏外,一条腿勾着瑜鸦的窄腰,臀部悬空,承受着撞击。抛开修行,瑜鸦花样百出地操弄着自己的爱徒。时而快速浅插几下再深深撞入体内,仿佛要把魂魄撞离体外,时而左冲右突,每次插入都小幅度地摆动,带出阵阵水声。林礼脚尖抓紧,一只手背过去抓住身后的方枕,一只手抓住软榻的边缘,身体悬挂着,承受绝顶的快感。
“小双儿的身子好yín_dàng,yín_shuǐ流得到处都是,”瑜鸦扶着林礼的臀瓣,透明的汁液划过他的五指,滴落在软榻上,晕染出深深浅浅的斑痕。远方天空渐渐泛白,云层由黑转淡,被风推送着翻涌,波浪似的拍打着玉台下方的山峰。沐浴在清晨的凉风中,林礼有些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