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么又走了三刻,六爷跨进了一个园子,七拐八绕地进了屋将林礼摔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林礼固然身轻体柔,但远途无轻重,六爷揉了揉被压得酸软的肩膀,看着仍旧“睡得香甜”的林礼目光有些不善:“老子那么远给你扛回来,怎么着也得多拿点利息,”说着看了看那沾满狼精的小ròu_dòng,嫌弃地皱了皱眉:“畜生走过的洞谁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算了,还是先忍忍吧。来人!”
外间走来两个低眉顺眼的小厮,躬着身等候着主人的吩咐。“把着小子抬去刷洗干净,记得,那ròu_dòng儿要反复多洗几次,别留什么脏东西,等老爷我晚上来好好享用。”小厮连声说是,上前抬起林礼出了房间。林礼乐得有人伺候沐浴,就继续装睡,却听了好一顿唠叨。
“这小子好像是老爷从外面扛进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那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