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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楚门的脸突然红了。
他想到了自己艹出的密钥。
老男人用 y- in .荡的身体耐心地教他,每个字母怎么加密……
他怎么,这么不知羞
都病成了这样,他还有心思逗弄自己吗
怎么还想着那档子事
简直是,不知羞耻!
……
楚门其实并没想真的在电幕那里做那种事,他只是想教训他威胁他,虽然后来老男人 y- in .荡的身体一直在勾引他,但他还是靠着自制力停下来了,尤其后来隐约察觉到他的身体状况不对劲,更没想要继续下来,也没想过那么过分地对待他。
但是,师旷总是有办法,将他骨子里隐藏的施虐欲彻底激发出来。
可单方面施虐的性.爱,没有一丝欢愉,压抑得让他绝望。
他心里没有一丁点因侵犯或占有而产生的满足,只余无能为力的恐惧和不安。
师旷被折磨了,也没说什么,楚门眼睛却红了,抱着他,发狠又无助地在重复着一段频率:
……
后来,师旷看到小孩的样子,忍不住心软了。
他不再故意去逼他,开始哄他、顺着他,在他耳边说着逗弄小孩的情话,引导着他长大,“你知道——这句话用你的名字加密,还可以怎么做吗?楚门,嗯?”
嘶哑的嗓音里透着无奈和宠溺。
楚门完全不是对手,他红着耳朵,乖乖地任由人……
“这是第一个字母”
“这是第二个”
……
然后,老男人教会了他26x26的密码表。
每一行对应密钥字母,每一列对应明文字母。
这种加密方式,楚门的身体很快就记住了,脸红了,整个人臊得像是剥了皮的龙虾一样,他再次把老男人压到了身下,不断地熟悉着只有这种加密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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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门按照老男人留下的提示,找到了厂房里的一处废弃天台。
这个地方,连消防员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又为什么要引自己到这里来?
但是,这些疑惑,在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的瞬间,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只要他还在,就好。
……
师旷一边抽烟,一边和十三号藏书犯聊着天。
天已经黑透了,楚门看不清晰,甚至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只借着昏暗的光线,隐隐约约地看到,师旷侧脸眼角含笑的鱼尾纹。
楚门记得那个十三号藏书者,他已经很老了,大半截身子已经埋进了土里,甚至连他自己都记不得年纪,据说他曾经是一个古老大学的社会学博士,那是一个古老的学科了,现在的人几乎没有人听过这个名词。三十年前,他因为当众发表了一篇讲说《手套里的断指》而被捕,后来逃了出去,成了废弃铁轨旁的流浪者。
据说在那个生锈的铁轨旁,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历史图书馆,他们是流浪汉,也是焚书者,他们用眼睛观察,思索着这个世界,他们每一个人都有摄影机式的记忆力,看完书就烧掉,连胶片都不需要,所有的书都在他们的脑子里……
没有人知道,这个老流浪汉为什么会选择回到这个城市,站在了big brother身边,成了十三号藏书犯。
他在忏悔吗?
不,他和师旷聊得很开心,像是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又像是一辈子的夙愿终于实现。
楚门烦躁的占有欲又开始发作。
他感觉有什么事情在脱离自己的掌控……
楚门想要走上前去,去听那个蠢兮兮的老头到底在说什么,想知道师旷到底在做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做,脑子里想到了许多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
师旷消失在公众视野的这五年,真的是一直躲在那个别墅吗?
按了三次门铃才开门,门铃上厚厚的灰尘
他穿着白衬衫,西装裤,皮鞋——
是啊,他穿的是皮鞋。
桌子上五年前的旧报纸
那么巧,刚好是那一份跟他渊源极深的旧报纸
……
等到十三号藏书犯离开的时候,还是发现了躲在角落里的楚门,然后他停了下来。
楚门微微皱眉,这个人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出现。
这个肤色黝黑的老流浪汉,光着脚,磨得破旧的衣服脏的不能再脏,花白的胡子上乱蓬蓬的,胡子上梢上还粘着脏兮兮的食物,他的背有些驼,走路慢吞吞的,但一双灰色的眼睛在他j-i,ng瘦的脸上却显得炯炯有神,眼神锐利又带着一种久经世事的沧桑,他面部的皱纹,慢慢地堆砌出失望的情绪。
这位老流浪汉还故意走近了停下来,驼着背、背着手,对着楚门叹气,郑重其事地表达他对眼前这个小子的失望。
楚门:……
老流浪汉再次叹气,“他旧疾复发,会疼得厉害,无法入睡,你好好照顾他;——”
楚门神色一下子变了,“什么旧疾!”
老流浪汉见他如此看重,倒是多了一分认同,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反而问道,“为什么要他烧掉那幅画?”
“什么——”
“为什么你想要烧掉一号藏书犯的那幅画?”
“我没有——并不是我,那只是投票的结果,你”
老流浪汉突然大笑,像是从未听过如此好笑的事情。
楚门想要辩驳,但更多的谎言却因为被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