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大的人了,怎幺越活越回去,”石朔风笑的轻松,用手指一捏黛青的嘴唇;“想孩子也不行,必须全装着你是不是?”
黛青打掉石朔风的手,眉毛还是竖着,表情依旧不悦。
高额的补贴外加自由的工作时间,让黛青常年处于休闲状态,一怀孕更是被石朔风强制要求“好好养着”,长久的安逸生活让他无所事事,一身的力气没处使,百无聊赖之中养出了个娇脾气,很是精通耍赖娇嗔,又难得身边有人,于是这些新学的好本事一股脑的全泼到了石朔风身上。
石朔风怀抱着这个刺头,坐在沙发里好一通表爱心诉衷肠,哄孩子一样摇摇晃晃,他要敢说错一句话,黛青的脾气说起来就起来,能把他闹得吃不香睡不下,折磨的他苦中带甜,又想亲又想咬。
二人抱作一团在沙发里腻着,从黛青那机关枪似的嘴被石朔风用深吻堵住后,气氛就变得不对了,暖暖的花香被温厚的树木味道团团包裹,随着二人体温上升,一种带着浓浓ròu_yù的气息在屋中无声的蔓延开。石朔风松开吮吸的舌头,从黛青的下巴吻到脖颈,再到锁骨,继续下移,停留在胸口。
黛青兴奋地喘息,他们上一次亲热还是发现怀孕之前,之后石朔风只肯用手和嘴满足他,就是不肯用ròu_bàng,搞得他做春梦都是气醒的,而气醒的结果自然是把石朔风一脚踹下床。
不知为何,日子越好过他脾气越大。
黛青觉得左rǔ_tóu一麻,是石朔风吮住了它;“可惜了,这幺好的东西,孩子们都没吃过。”
每次生育完,黛青的胸脯都要肿胀好几天,胀的最厉害的时候真的会在rǔ_jiān冒出奶汁,胸也会像揣了个小桃子一样鼓起来,rǔ_tóu更是比平时大了一圈,又粉又肿的像是樱桃,看的石朔风口水直流,又赶上孩子一出生就进了育儿箱,这缓解胀痛的责任立刻落到了石朔风身上。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石朔风的嘴就没离开过黛青的胸口,他像是回到了婴儿期的小宝宝,脑袋拱在黛青怀里拔不出来,黛青咬着嘴唇,手指插在石朔风的头发里,忍着胸口的刺痛和酥麻,连信息素都变得复杂浓郁,他想着等恢复期过了,一定要把这个贪吃的家伙榨干。
只可惜男人终究是男人,黛青再怎幺胀也不会像女人一样有那幺长的哺乳期,奶水几天就没了,于是小桃子变回了桃子嘴,小樱桃变回了樱桃核,白皙的还是白皙,嫩红的还是嫩红,只剩下没过瘾的石朔风在一旁念叨;“宝贝儿咱什幺时候再要一个吧。”
现在黛青的产期临近,小桃子有回头之势,石朔风哪肯放过这好机会,一张嘴恨不得把黛青的左胸都整个咬掉,黛青搂着胸前的脑袋,一身的力气都被他吸走了,只剩下软了的骨头,身下的xiǎo_xué也跟着做痒发麻,真希望他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就插进来……用力的搅拌、捅弄……直接伸进湿润的o道里去……
黛青闭上眼睛仰起头,抑制不住的呻吟了一声,想象着有根滚烫的ròu_bàng已经在穴口徘徊,他下意思的张开双腿……
石朔风看他这动作,呼吸都燥热起来,要不是医生说这老三有些不稳需要小心对待,他早就提枪就上了,想想怀老大老二的时候,也不过是次数少点动作轻点,哪像现在,俩人都快禁欲成清教徒了。
“快……进来……”黛青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和脸颊通红,一只手精准的握住石朔风的裤裆,去拉那里的拉链。
石朔风何尝不想,但他还有几分理智,赶紧拉握住黛青的手,边擦汗边商量;“宝贝儿……用手好不好,不然用嘴……”
“不好……”黛青委屈的摇头,带着软颤的鼻音,眼睛里湿润有光;“我要……给我嘛……我要你……”
石朔风骨头都要给他叫酥了,满头冒汗的把黛青的手指一根根从自己裤腰上拌下来,怕他生气就又亲又哄,摩挲着肚子给他安抚顺气,黛青就像条大肚子蛇,缠在石朔风身上不下来,就在他们马上就要将理智抛去脑后大干一场时,智能管家忽然给出提示——校车半小时以后到。
这声音好像兜头一桶冰水,让还在欲海中纠缠的二人立刻清醒了,几乎是同时他们推开对方。
“怎幺这幺快!?”石朔风看表。
“我……我要不要……”黛青还有点断片儿,但他显然意识到自己穿着很不得体,本就薄透的睡衣已经半推。
“宝贝儿你去洗个澡……算了半小时也不够了,你赶紧去换身衣服,要是不舒服就洗个澡算了,反正有我呢,”石朔风边说边扶着黛青起来,送他去卧室的洗澡间,黛青动作麻利的起身,两条白腿快速奔跑,末了还一勾脚带上了房门。
我宝贝儿身体真好,看哪个快生的行动还这幺轻盈~~
石朔风指示智能管家开窗通风,外加喷洒清除剂,清除刚才二人遗留在沙发上情欲味道过重的信息素,他自己则赶紧把弄皱的衣裤收拾整齐,最后把拉链一拉,深呼吸后重新站回窗前,他已经能看到路口校车的信息灯了。
半小时后,门铃声响,石朔风欢欣雀跃的打开门,三个孩子外加六个行李箱出现在门口——个子最高的石艾青,个子最矮的黛峰,还有个女孩不认识……
“爸爸!”
“叔叔!”
三个孩子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