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不能……离婚?”
黛青回过头,目光放到了无形的远处;“标记是一生的,就像灵魂分开一半给对方,从此都离不开彼此,如果死了,o也不会好过,他的精神会陷入黑暗,崩溃,然后死掉。”
“我擦……强行拾取绑定啊?”石朔风惊愕;“我以为就……顶多疯了,原来还会死?那阿嚎走了那些剩下被他标记的o怎么办?”
“看他们自己能不能撑过去吧,”黛青无力的摇摇头;“接下来有的忙了。”
“被他标记过了别人就……不能靠近?”
“不是不能靠近,而是长时间接触不到阿嚎的信息素,他们的精神会紊乱,比死强点,”黛青叹了口气,支起一条腿搓了搓地上的土;“亚契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就任由他瞎标记,妈的……现在好了,扔了半窝的废人他自己带着四个健全的跑了。”
“那怎么办?”石朔风没有主意。
“所以我说有的忙了,下面几天要多往别的帮派跑了。”
石朔风小心翼翼的问;“买人?”
“抢,o是稀缺资源,”黛青面无表情的回答。
石朔风愣了愣;“你也是o不是人似的。”
“我跟他们不一样,要想活得象人,首先就不能把自己当o看待,他们生来如此,你多什么心。”
石朔风被堵得没话,人被当成货物对待,不是最吓人的,人们全都司空见惯了,这才是最恐怖的。可对待这个世界的很多事,他没有发言权,黛青看上去也毫无同情心,将一切都看作是理所应当。
“那他们要是被标记了呢,杀了?那你们不白去了。”
黛青抿着嘴吸了口气,将两条长腿慢慢收回来,双臂抱着脚踝,他看着天道;“其实……也不是绝对会死,只要扛过去,就能获得新生,只是几乎没人做到。”
石朔风偷偷庆幸。他要真是的话现在还在当种源,他要是o的话,也许现在已经怀上娃了,还有可能是阿嚎的……
石朔风赶紧掐了自己一把堵住这个恐怖的脑洞。
“重生了那还是o吗?”
黛青考虑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失望;“是……什么也改变不了。”
石朔风看他神情有异,心中浮现出几个念头,把黛青的手握在手心;“你……”
黛青猛一怔,抽出胳膊冲着石朔风的脑袋就是一拳;“废话这么多!”
石朔风顺势歪了下身子,缓解了这一拳的力量,但饶是如此被打的地方还是疼,他揉了揉,心里很是惊讶,我他妈说什么了?
黛青的脾气有些乖戾,要说冒犯吧,没有比昨晚更过分的事了,但他跟没事儿人一样,要说不冒犯,某些事情他又敏感的不得了,别说问了,就算是让他感觉到你要提都不行。
黛青觉察到石朔风的腹诽,他不自然的咳了一声,凑近石朔风压低声音;“有些事情,白天不能提,就当没发生过。”
“为什么?做都做了你还怕什么?”石朔风登时就不服气,尼玛你睡了老子就当白睡?
“白天是工作时间,我不喜欢别人缠着我,”黛青说的义正言辞。
“谁缠着你啦!?”石朔风嫌弃,同时有点没由来的心虚。
黛青冷笑着翻了个白眼;“你是你,我是我,白天的事情白天解决,晚上的事情晚上说。”
石朔风不大高兴,他长久的盯着黛青,势要用气势压倒他;黛青毫无畏惧的跟他对视,看着看着,忽然笑场了。
石朔风被他传染,强压笑意;“有什么好笑的!”
石朔风觉得自己看上去凶巴巴的,黛青阅历比他复杂得多,看人自有一套,他分明从中读出了不甘心,不服气,还有委屈……
黛青没想到,他一个形似高等的人,居然因为这点小规矩觉得委屈,不过他这个本身就是一种意外,仔细想想也不稀奇,但也不妨碍黛青觉得搞笑……
黛青不笑倒好,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个毛茸茸的黑半圆,嘴角弯成很可爱的弧度,整个人瞬间亲切起来,仿佛还有童心。石朔风看得一愣,顿时心软了大半。
他忽然觉得刚才的提议其实也不过分,也许这就跟“女人比男人更注重名节”一个道理,也许在这个世界,o也注重一些别人忽略的东西。
黛青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加了道贞节牌坊,殊不知他是怕石朔风得意后打着他的旗号在帮派里吹牛惹麻烦。
这个笑容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黛青甚至觉得自己是失态了,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还没完全放平的嘴角,将头扭到一边,可又被硬板回来。
“你……”黛青张开嘴,刚说出一个字,剩下的就都被舌头堵了回来。
石朔风居然狗胆包天,在阳光下吻了他!
石朔风胳膊长,一把搂着黛青肩膀把他固定在怀里,他吻技还算过关,至少对付黛青这个没接吻经验的绰绰有余。石朔风一面吮吸,一面用牙齿摩擦撩拨,从肉感的嘴唇到凉滑的舌尖都不放过,擒住就开始抵死缠绵,带着旺盛的力度和热情。
黛青下巴被他钳着,上身被搂着,一时竟是挣脱不了,大脑从刚刚的震惊到糊里糊涂的窒息,前后没用多长时间,他发现石朔风就算没有信息素也很好闻,形容不出来……总之不同于自己,是陌生男人的味道。
这一想法让黛青脸一热,忍不住抵着石朔风的胸口推拒,但很快他被搂得更紧,还得到了警告般的一咬,外加一声提醒。
这声鼻音低沉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