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律也辞了工部的差事。而慕容离经常不在宫中,只留方夜一人陪伴执明。
执明每每问道:“王后呢?”方夜回答永远是:“属下不知!”
这一日,执明独坐御书房看奏折,看着看着有些呆了。执明发呆不是因为这些奏折,他在慕容离的帮助下处理朝政已然上手。他的发呆原因来自早朝的刺激。
今日早朝,庚辰和乾元两人同时因为有孕向执明请旨休沐,而子煜又说莫澜怀上了第二胎,好嘛!一下增添三件喜事,满朝官员道贺之余,目光纷纷关注在执明身上,这种强烈暗示只有一个意思:王上与王后咋就没动劲呢?这些臣子的小眼神,深深刺激了执明。
哼!你们以为本王不想要孩子吗?执明手中的奏折已被抓得不成样子。
一想着青祎、庚辰和乾元都有喜了,连莫澜那个凑热闹的闲人都有了二胎,可是自己呢?
呜呜呜!反攻大业遥遥无期。
就在执明一脸怨念之时,方夜进来禀报:“王上,王后有请!”
执明的面部表情立刻多云转晴:“阿离,阿离人在哪里?”
方夜说:“王后的原话说,王上腿短走不了远路,请乘一软轿前往浮玉山。”
“我家阿离就是这么体贴!”执明赶紧起身:“还等什么?快带本王去吧!”
浮玉山上,漫山云絮,正是羽琼花开的时节。
方夜教人将软轿停在浮玉山的山腹,执明下轿问道:“方夜,阿离在何处?”
方夜指向莫明亭的方向,执明赶紧朝着那凉亭奔去。
莫明亭本是慕容离教人建的六角凉亭,执明第一次来瑶光之时,慕容离与执明便在此约会。执明对于自己的方向感颇有自信,虽然上次相约是夜晚,眼下是大白天自己一定可以找到的。
谁知到了地儿,执明有点儿纳闷。找到是找到了,好端端一处凉亭怎就变了样?本是一处六面透风的六角亭子,现在六面均有挡风的曼妙竹帘,置办得倒像一间竹舍了。不知竹帘之内可是别有洞天呢?
顾不得这么多了,执明嘴上唤着‘阿离’,用手掀开竹帘,只见亭中的案几已被换走,亭子与地面相接的上头铺了一层厚厚的狐毛毯以防凉气。
狐毛毯上跪坐一白衣美人,正是慕容离。
慕容离看似跪坐,实则双手被锦布条缚于身后,一双杏眼微微闭着似是在等人。
执明一直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可是眼下看到慕容离束缚双手他真糊涂了。若说慕容离的武功,绝对挤入一流高手行列,估计就比子煜低低一点点而已。
再说,像子煜那种极高的武功,放眼天下谁与争锋呢?额!我们的王上,现在应该不是讨论武功的时候吧。
执明回过神,着急地问:“阿离,你没事吧。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捆你?我定要将他们统统斩了!”说完绕到慕容离身后去解锦布条。
慕容离慢慢睁开眼睛,声音略带颤抖:“王上,你来了!”
执明一听,慕容离这语气十分的不对劲,莫非阿离是遭人暗算受伤了又或是中毒了呢?
还有,慕容离手腕上束缚的锦布条不知有何机巧门道?执明怎么解都没用,急得都要出汗了:“阿离,这布条好生奇怪!”
慕容离答:“王上,别浪费力气了。这是用浮玉锦结的如意扣,不明技巧者徒手拆解只会越缩越紧。”
“啊!?”执明听了,发现正如慕容离所言,手腕上的锦面条收紧了些,那一双白玉般腕上已被勒出些许血痕。
执明立刻停手不敢再动,他因担心而脸色发白:“阿离,你别怕!我这就去找人来解。”
而慕容离的脸却有些泛红,他柔声唤道:“王上!不用了。”。
执明又从慕容离身后绕回来,蹲着慕容离面前,问:“阿离,这是何意?”
上次比试过后,慕容离因得青祎暗中提点已然想通了。
近来他和医丞一直研究自己的最佳受孕时间,算出这几日正好就是,他便提前在浮玉山备好一切,想到执明平日里那样的积极向上,慕容离决定了却他的心愿,只待君来。
慕容离提前服下有益的孕药,身体有了些许生理反映。难道说医丞给的不是合孕药而是合欢药?殊不知,这合孕与合欢的配方在道理是相通的,都是需得双方y-in阳调和以达顶点而为。
慕容离面色红得紧,身体的某些地方也有了变化,他用微颤的音调对执明说:“王上,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执明前一秒钟还在想着找人解开锦布条的法子,后一秒钟听到这样一句话,他的反s,he弧又拉长了:“阿离,你说什么?”
慕容离的心火一般燃烧着,全身不上不下的实在难受,若是没有这浮玉锦束缚双手,他定然立刻将执明压于身下肆意欢好。慕容露出魅惑的笑容,说:“王上最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哈?”执明啊执明,你一直心心念念的反攻大计如今慕容离甘愿双手奉上,你还哈什么劲呀?
只见慕容离一双杏目脉脉含情望着执明,映红的脸蛋比桃花还要俊俏,灵巧的舌头微舔嘴唇,说“还发呆做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这话一出,j-i,ng致的喉结还配合地挑动着。平日执明所见都是清冷如玉的慕容离,哪里见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