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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年哈雷昏黑的傍晚,感谢你为生性迟疑的我洗净不安与退缩的y-in霾,犹如阿波罗为萨尔珀冬洗去他躯体上干枯的血迹,让他能够最终荣归死亡与睡眠的怀抱。你使我确信,并且期盼,在漫漫峥嵘岁月之后,在死亡的灰烬之中,缪斯终会来临,她为着乐音的缘故,浇灌我们以仙馔密酒(ambrosia),这古希腊众神的食粮;我们将会饮下这奥林匹斯的馈赠,获得永恒的生命,我们模糊的身影将会在历史不断延续的记忆之中流淌……”
附:(非)音乐瞬间
01 四位巴洛克音乐家的假期:异域植物
晚餐时间。
泰勒曼非常难过,“我非常高兴你今天出门的时候又给我带花了……可是——”泰勒曼说着指了指餐桌正中间的一盆非常扭曲狰狞的植物,“这个不是猪笼草么?!你确定这样放在餐桌中间真的好么?”
“啊。”亨德尔回过神来,一边不忘喝口酒,“汉堡夏天不是蚊虫多么;你不是喜欢异域植物么;看!这株猪笼草简直是完美无缺!我今天早上走了很久才买到的。你瞧,这个小袋子里已经有了一只……嗯,苍蝇吧,看起来胃口多好!”
看着一脸抑郁的泰勒曼,巴赫着急地想打圆场,“菲利普,不要为我们的胃口担心!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会想到你的《餐桌音乐》,不由得胃口就出奇地好了起来,好得仿佛可以把你吃掉;另外,弗雷德吃的并不多,我刚刚在你们来之前也已经喝了一小桶啤酒和一只烤鱼了!”
现在是大家全部很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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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四位巴洛克音乐家的假期:作曲生涯
“我能在五天内写完一部歌剧。”
“我能在一个小时十五分钟内写完一首康塔塔。”
“那有什么,我创作协奏曲的速度比抄写员抄得还快。”
“这不是稀奇的技能,”泰勒曼不屑地说,“斯卡拉蒂作曲的速度他的抄写员也赶不上。”
“是的是的,我的老泰勒曼先生,”维瓦尔第讽刺地说,“这种技能是18世纪天才们的必备:提埃坡罗(18世纪威尼斯画家,维瓦尔第的好友)画完一幅画的时候,他的同行连颜色都没有挤好呢。”
“总而言之我写的曲子比你的多。三千对八百。”
“这不公平。“维瓦尔第赌气地说,”你比我多活了那么多年! 而且怎么能只按照数量评判呢?“
泰勒曼笑了起来。“还按照啥?你知道我是连报税通知都可以写成康塔塔的人。法国的马赫·马雷先生只不过把膀胱结石手术写成了曲子……和我一比完全微不足道。”
维瓦尔第不屑一顾,“口说无凭-----”他扫了一眼刚刚巴赫在超市买完东西的购物小票,“现在我们就拿这张购物小票,开始作曲!”
“哈哈这真是一个绝妙的康塔塔题材,” 泰勒曼完全不为所动,他拿着那张购物小票,半念半唱起来,“首先是男低音----慕尼黑……慕尼黑啤酒……两桶……”
维瓦尔第不服气地说,“不要抖你的书袋。我要创作伴有十四行诗的协奏曲(《四季》系列就是伴有十四行诗的协奏曲,作者注)……巴松独奏奏出慕尼黑啤酒的主题,卡农说明它有两桶……”
听着泰勒曼还在非常陶醉地唱着他的“购物小票康塔塔”(他抓起一张纸已经边唱边写了起来,“五盒……炸薯条-----天,弗雷德!不是说不可以再买垃圾食品了么!----不,这段不能写进去-----不!这段要写进去,用女高音!”),看着维瓦尔第一边神经兮兮地念念有词一边写着他的“购物小票大协奏曲”(“短笛独奏模仿薯条,对,就是这样!小提琴的颤音群模仿有好多好多包……”),巴赫哭笑不得,“两位前辈,快停下来,看在这购物小票这么长的情分上,难道你们一人准备让已经够演12年的康塔塔套曲增长到够演20年,一人准备让已经写了500首的协奏曲变成600首?”
“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作品数量不仅仅是塞巴斯蒂安和弗雷德的作品总和,而是两倍。”泰勒曼严肃地说。
“我要让我的协奏曲的数量从覆盖半个地球(joz语,作者注)增长到覆盖地球加月球表面。“维瓦尔第胸有成竹地说。
“考虑到世界的森林资源,您们可真不要这样……”巴赫焦急地说。
“我可以用西贝柳斯作曲软件无纸化作曲。”泰勒曼反驳道。
“西贝柳斯太贵了,要不我还是用overture吧。“维瓦尔第马上为自己的贫困找到了出口。
“听我说,两位前辈……”
“够了!你们都够了!“忽然间亨德尔的怒吼在房间里炸开,“你们还要不要吃饭了!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我都饿瘦了!”
“什么,已经半个小时了?”泰勒曼非常揪心,“我竟然连ab是合唱作品里的四声部简写,作者注)
“天!我竟然还在写慢板乐章的展开部!”维瓦尔第失声叫道。
巴赫感到头晕脑胀,不知是饿的还是气的,只觉得在他们都还活着的时候,泰勒曼和维瓦尔第从来没有见过面实在是历史的万幸。
“您们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