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弄丢啦,我在国外也是……”芮忱原先满不在乎地说着,可忽然发现齐骧眼底的水光,顿时无措起来。他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们都一起行动,我再也不一个人走了。”
齐骧直勾勾盯着他,狠狠瞪了他一眼,“记住你说过的话。”
从火车站到酒店,这一路在计程车上,齐骧都没有说过话。芮忱猜想他是被气坏了,也望着窗外不说话。
司机是位大叔,说话略带陕西口音,从后视镜里看看齐骧,又扭头看看芮忱,好奇道,“你们两个来玩啊?”
“嗯,对啊。”等了片刻,芮忱没听到齐骧说话,为了不让司机尴尬,连忙说。
“真是胆子大,你们才多大?都挺嫩的。”他瞥了芮忱一眼,问,“你上高中没?”
齐骧这时在后座噗地笑出声来。
芮忱在心里呵呵笑了两声,但可算看到他笑了,便对司机说,“我高二了,上学早,年纪不算大。”
“哦?那和我儿子一样。啧啧,我可不会让他自己大老远出门,你们是从哪里来的?肯定是南方吧?”在听到芮忱说了地方以后,更是说,“小伙子,有胆识!”
他对此并不放在心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