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忱之前和齐骧说话,弄得头都疼了,现在又是要和他们谈心的模样,他内心挣扎了一番,才找了张板凳坐下来,“嗯?”
“没什么。”黄重阳淡淡一笑,“随便聊聊。”
“行,你们说到哪里了?”芮忱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庄亚宁看样子也是头疼得厉害,揉着太阳穴,说,“就说发现微博上有一群得了艾滋的gay,在互相讨论形婚和约炮的事。”
芮忱一下子愣住。
“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黄重阳的检讨写错了字,不得不又换了一张新的信笺,“自己得了病,不知反省也就罢了,还堂而皇之地跟女人结婚,还到处约炮传染给别人。”
“之前我是听说过,形婚的女人在丈夫艾滋死了以后,发现自己也得了病,当时已经怀有小孩了。”芮忱抿了抿嘴唇,如果是有这样一类人存在,导致其他人厌恶同性恋,倒是情有可原的了。他叹了口气,问,“怎么说起这个了?”
庄亚宁朝黄重阳那儿递了个眼神,“齐骧啊。”
经过今天的酒,黄重阳和齐骧说得上是和解了。但芮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