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嫣沉吟了一会儿,说:“一直拖着?”
“聪明。”长宁讽刺一笑,说,“她便是这样想的,以心疼小妹的名义,留她在身边,迟迟不给她加冠。既没有成年,又何谈婚事?只是拖一年是一年。家中有块地,比起她的家业,那是小到不行,前任家主吩咐给幺女的,她尚且不放心,更何况是婚事呢!”这样的类比,若是寻常人家,婚事还不是特别要紧。若是皇家,联姻是一向的笼络手段,这些个贵族又都是有钱有权有封地,无论哪家,对长宁来说,都是如虎添翼,她岂能大意?
颜嫣想了一想,疑惑道:“可是这样拖,也不是个办法呀?毕竟婚姻大事,她能拖到何时?”世间事,看似荒谬,却自有其道理,深究起来,令人不寒而栗。颜嫣倒是觉得这些日子接触的皇家的事情,真是和他自幼接触的大不一样。原来亲骨肉之间,竟然会闹成这样,可不叫人心寒?
:“这转眼也几十年过去,她是个快入土的,她的几个女儿也长成了,个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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