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着泥泞的村路,我抖了抖雨衣继续前进。雨越下越大,打在塑料雨衣上“嗒嗒”得响。
再做完一单,最后一单,我就要带着妻子女儿远走高飞。我不想让女儿的童年在不停的逃亡中度过。我要带她们远离仇恶。
拿起手中的美国rugger.22,我和其他同伴坐上汽车。
目标是黑发男人,雇主没有说明目标名字,更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名字。我们就像是黑夜中污黑的羽毛,没人能看到我们,没人愿意看到我们。等到羽毛沾满血从空中快速坠落,落在阴暗的角落,任务就结束,再也不会想起我们。
我们跟随前面的汽车来到郊区,看样子似乎被识破了。直到那辆黑色奥迪被面包车截下,我们终于再找到射杀的机会。
不知道另一伙人是敌是友,雇主并没有告诉我们雇用了别的人。目标从奥迪中跑出来,一直躲在碎石堆后。正思考怎么完成任务,周围的枪声少了许多。
我凭经验断定,被人从身后突袭了。身体转过去,手臂下意识射击。可那惹眼的银发硬生生得使我抬起手臂让子弹偏离轨道。
雇主说,不能伤害银发的男人。我还记得她说这话时,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