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即使以前从未有过这种需求,但还是知道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的……
悠闲地摇摇扇子,穆华絮看着沧沅完全僵住的表情,终于觉得舒心了些,心底因那次谈话而生出的烦闷也散了许多:“我们两个男子这样突兀地前去未免令人怀疑,这样多少会让人放松一点戒心。”他只是利用幻术改变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嗓音,面容并无太大变化,只是轮廓稍微柔和了些,掩盖了喉结,至于身材并无什么改变。因他自身还带着伤,之前御剑和施法也耗费不少灵力,此时的脸色才带了点病态。
收起折扇,见身边人还呆愣着,穆华絮无语地敲敲沧沅的额头:“回神了,又不是真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点点头,沧沅将视线从穆华絮身上移开,动作仍像是生了锈的器械一般不自然。
穆华絮不解地又仔细看了看沧沅,但实在无法从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读出什么信息,透过宽松的衣袍更是什么异样也看不出,只得作罢。
来到沈家门外,穆华絮抬手轻叩木质的门板,不多时便有一个穿着粗布裙的中年妇人打开了门,见外面站着两个生人,犹疑地问道:“二位有何事?”
穆华絮行了个女子的礼节,歉意地笑笑:“您好,小女与家兄四处云游,途经此地,不料遇上了歹人,家兄受了内伤,恰好发现了这个村子,不知可否让我们留宿一阵?”恰好沧沅此时的确因伤势看起来颇为虚弱,增强了几分真实性。
妇人并未立刻相信,话语间存了几分狐疑:“我观你年龄不大,哪里有这个年纪的姑娘家和兄长一起的?”
没有考虑到这个,穆华絮略一迟疑,正在思考对策时便感觉到腰间多出一只手臂,十分自然地环在了他腰侧,然后就听身边人淡定地道:“夫妻。”
穆华絮仿佛感觉脑袋被拍了一板砖,柔和的笑容有点崩裂。
不过他这么一说,配合穆华絮略为扭曲的表情,在妇人眼里倒真像是一对闹别扭的夫妇,携手走遍四海的夫妻也不在少数,当下语气便柔和几分,神态也隐带笑意,关怀道:“原来如此,不知这位姑娘为何亦是面容苍白?”
沧沅的手臂又微微收紧,眼睑低垂,在外人看来就像是在担忧自责:“受惊吓,动了胎气。”
穆华絮感觉心口像是被捅了一刀,努力控制不要让表情太狰狞。
妇人惊异的目光扫过穆华絮平坦的腹部,忙招呼他们进来屋里坐,见穆华絮神色异样还以为是姑娘家面皮薄害羞,带他们进屋的时候还劝说着:“女人嘛,总有这么一天,不必不好意思,这可是大事,万不能为了面子疏忽!”
“大嫂说得是。”说出这句话时,穆华絮心里真是不能再纠结,虽说的确是他自己一时兴起想试试装成女子,但他打死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开玩笑,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他们误打误撞成了一对,那他也得是夫君才行,没想到现在直接越过前面的步骤成了人家娘子,那种气闷真是别提了。
“我家那口子还在地里干活呢,约莫要黄昏才回来,这间偏房原先是我们儿子住,他现在去了大城镇,你们要是不嫌弃可以先住着。”妇人卸去了开始的警惕,看得出原本是个热情开朗的性子,“你们先歇着,我去做碗鸡子汤,安胎的!”
穆华絮嘴角一抽:“不必麻烦了。”
“那怎么行,有孕在身可不是开玩笑的!”
无语地看着妇人风风火火地进了厨房,穆华絮低头瞅瞅自己平坦的小腹,又幽幽地看向沧沅,控诉道:“你学坏了。”
坦然地坐到桌边,沧沅没有一丝不好意思:“拜你所赐。”
深呼吸告诉自己以后总能报复回来,穆华絮的目光划过沧沅带着病色的面容,抬手布下一个简单的隔音法阵:“那些阴气多久才可清除?”
“放任不管约要三月。”
平心而论三个月的时间算不得长,甚至比穆华絮估计的要快了不少,但他仍是蹙起眉,“可有快速治愈之法?”
已经有段时间没有人来捉他了,虽然这明显是个好事,但穆华絮心中总有不祥之感,就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其他门派不了解实情只是派出几人做做样子也就罢了,他可不信云华派能大度到真的把他放了,那么剩下的可能要么是那些人能力不足找不到,要么是另有计划。
第一个假设对于云华派这种大门派而言可能性着实不大,而第二个就更加令人不安,尤其现在他们两个都受着伤。
本来穆华絮只是说说,并没抱什么期望,不料沧沅倒真的点点头,“可把你气海内萃取后的灵力渡给我少许。”
提起这个穆华絮才想起自己之前得来的自然精华还未曾吸收,下意识探查了一下气海,惊讶地发现原本那小小一团精华居然变大了一倍有余,结合沧沅说的话,他猜测或许这是因为沧沅将鬼气中的污浊除去,而余下的纯净灵气则仍在他体内。
对于这个提议没有异议,不过穆华絮仍有些不解,毕竟这种东西不是说吸收就能吸收的,若他不是灵蕴之体,也只能如那只蟾蜍一般对着宝物干瞪眼:“要怎么渡给你?”
“以唇齿相传。”沧沅不紧不慢地道。
这方法的确简洁,穆华絮一听就懂了,说白了就是接吻。他瞪着对面好整以暇的鲛人:“没有别的办法?”
猜到了他会如此反应,沧沅眉梢一挑,“有,双修。”
穆华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