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挑眉:“好的,我们去甲板上说。”
于是二人一前一后的上了甲板,船已经行至一处急滩,水流非常急,且据说河底的状况也不是很好,于是船只能小心翼翼的往前蹭,反而让船上的人把两岸的景色看了个遍。
苏牧盯着一只在水面盘旋的水鹰道:“沈公子,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问吧。”沈越道,他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苏牧要说什么。
苏牧转头看着沈越道:“我想知道,你跟着阿草,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是我师父,我自然跟着他。”沈越轻描淡写道。
“不,我问的是,你为什么要拜他为师?”
沈越挑眉:“你不都看见了,我这体质,不得不请师父来保护我。”
“也就是说,你请了一个免费保镖?”苏牧眯眼道。
沈越微笑,他想起了方阿草当初跳着脚说不当保镖的情景:“算是吧。”抬头冲着舱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依稀看见那四个轿夫急匆匆的过去了,想必,方阿草终是呆不住了。
“如果是这样,在下有个请求。”苏牧的声音将沈越的思路拉了回来。
“苏公子请讲。”
“区区在下,不巧也是出身道家,如果说保护你,在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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