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养!怎么肯哦!”沈越一边无奈的低声笑道,一边摩挲着方阿草的脸,感受着掌下渐渐散去的热度,心中愈发酸涩。
正午的时候,方阿草醒了,沈越刚伺候他吃了点东西,又给他擦了身子,换掉湿透了的xiè_yī,抬头看外面阳光甚好,便指挥下人在院子里摆了软榻和瓜果准备把方阿草抱住去晒太阳。
也许是因为吃药的关系,方阿草只清醒了一会儿,就又歪在软榻上昏昏欲睡了。沈越剥葡萄的手也慢慢的垂了下去,闹腾一夜,他也累了。
苏牧一脚踏进院子便看到的是这么个情况:
院中阳光最好的地方,摆了个软榻,榻上,方阿草裹着个小被子睡得正香,因为风寒而有些苍白的脸上被太阳晒出了红晕,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安静得像只小猫。旁边趴着睡着的沈越,眼下一片阴影,头发也有些凌乱,一手握着方阿草的手,另一只手垂到了地上,一颗滚圆的葡萄,就在手边的泥地上,引来一群蚂蚁争相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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