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不会掀桌子。非但不掀桌子,他还不要脸地爽了起来。那只放肆的小手一路向上,摸到了薛琨最重要的那个部位。就那么不客气地揉着,捏着,薛琨不可避免地硬了。
饭桌上大家谈笑风生。罗真的态度跟平时一样,既不会很热络,又不会很冷淡。时不时凑热闹说上一两句笑话,很自然很得体。陈飞扬夹到他碗里的菜他也全都吃了。
薛琨下面爽着,心里却不舒服。他心想不能让这小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能让他这么得意。
把张泰龙家折腾得不成样子,一群蝗虫又回了学校。薛琨在寝室躺着愣了半天,才想起速写本还在罗真包里。他上扣扣跟罗真说话。
“我的本子呢?”
“在我包里啊。”
“送过来。”
“现在不能还你。我还有用。”
“干嘛?想在上面写什么情诗?”
“四点给你拿过来。”
四点多的时候罗真拿着速写本到薛琨寝室,很自然地放到他书桌上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薛琨真怕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趁室友不注意才小心翼翼打开本子翻看。里面一张卡差点掉了出来,幸亏他及时按住。夹卡的那一页纸上漂亮挺拔的字体写着“金悦大酒店1005,等我。”
罗真这是在主动跟他约了,薛琨感觉心脏跳得厉害。
他想了想小白,又想了想陈飞扬,还想了想很久不见的蒋初闻。最后装模作样地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整个过程没超过一刻钟,他起身收拾齐整往学校门口的金悦大酒店去了。
晚上七点多罗真才来。
他给薛琨打包了晚饭,但两人没顾得上吃,进门就搂在一起啃上了。
薛琨边亲罗真边说:“本来我是不想来的。我们这样不好。但我是真喜欢你,就想着亲亲你就满足了。”
罗真只当他放屁。两人亲着亲着就越发激动起来。
亲了一阵,薛琨受不了地深吸一口气,好似做了多难的决定一般说:“不行,我要草你。”
罗真装作害怕说:“不要,我还是处男!”
薛琨说:“那更要草了!”说完开始迫不及待地扒罗真的衣服。
两人都清楚知道自己和对方有多虚伪。如果罗真真的害怕被草,就不会巴巴的开了房还把房卡给人送过去了。如果薛琨真的觉得“我们这样不好”“我亲亲你就够了”那他根本就不会来了。
但是两人同时也都默契地不去揭穿对方的虚伪,好像说了这些话,摆出了一点犹豫的样子,他们就是一时冲动犯下错误的失足少年而不是勾搭成奸的狗男男了。
罗真被进入的时候疼得直想打人!几个男朋友的那玩意儿他都见过了,就属薛琨的最不像人的东西!他可真是给自己选了个有难度的pò_chù工具!
只弄了十分钟,薛琨就一个没忍住全交代了。
他说:“我平时没这么快的。都怪你叫得太氵良了。”
罗真并没嫌弃他,他自己更不中用,早两分钟被薛琨顶得弄脏了床单。
原来被进入竟是这么舒服。事后罗真失神地躺在薛琨怀里。
薛琨摸着他的腰,说:“真真……好舒服……你果然是处男……我好喜欢!”
又说“真真,你皮肤好滑。”
罗真懒洋洋地说:“比你那个小白呢?”
薛琨讨好说:“他哪能跟你比,别看他白,摸起来糙着呢。哪像你这么又白又细。”
罗真冷冷的想,会为了讨好小情儿而这样贬低另一个小情儿的男人,真是坏成了渣渣。跟自己真是绝配啊!
后来两人又做了一回。
等罗真被薛琨抱着去浴室清理的时候,他已经昏昏欲睡了。
薛琨坐在浴缸里,罗真背朝薛琨屈膝坐在薛琨两腿之间。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脚掌居然可以完完全全踩在薛琨小腿的胫骨上,几乎就跟踩在一块宽宽的钢板上一样。
罗真几乎想要欢呼,我的男朋友真雄壮!
“你的骨头真粗,你看,我能踩在上面。怎么这么宽?”
薛琨边抽烟边不在意地说:“爷们儿嘛!我踢足球的啊!”
“我也踢足球啊!”罗真不服气,他伸手摸摸自己小腿的胫骨,圆圆细细的一根,根本不像薛琨的摸起来就跟一块钢板一样。
“可你不是爷们儿啊!”薛琨戏谑地笑着。扔掉烟头改去摸罗真细白的小腿。这小妖精坐在他身上不老实扭来扭去,扭得他又有点想要他了。
“我摸摸。啧啧,真是个小兔儿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那晚两人聊了很多。除去ròu_tǐ上的契合,他们发现他们的精神世界契合度也很高。薛琨跟罗真说他家里的事。这些事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甚至没有好好跟蒋初闻说过。
“我初中一年级的时候爸爸喜欢赌钱。把家里做生意赚的钱输得精光。后来我妈要跟他离婚,他就戒赌了,比以前越发努力去赚钱。后来钱是慢慢赚回来了,可人因为太劳累,不知怎么就得了肺癌。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住院没半个月就去世了。我这辈子再有钱,也不会碰赌这个字的。”
“爸爸去得突然,我妈妈接受不了。但她为了我,把所有事都支撑了下来。她以前在家里连饭都不会做的。”
“后来,我慢慢发现自己喜欢男的。但我不敢跟我妈说,她已经很累了。我高中的时候,有了个男朋友。他一直要我跟我妈出柜,要我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