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却又因为无力的四肢而立马跌到在地。
他的脸色苍白,唇色惨淡,渐渐地连呼吸也变得不紊起来,吃力的从裤袋里拿出手机后卓航森便想马上打个急救电话,可拇指还没碰到通话键,手中的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卓航森虚无的抬头一看,便看见宋柏站在其旁随手把玩着从自己手中夺走的手机,而邱璐璐正站在他身边亲昵的挽着他的手肘。
“想打电话求救?”宋柏以一个胜者的姿态傲慢的调侃着他。
漠视的看了宋柏一眼后,卓航森便转过头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长长的廊道里忽然听见一阵拨电话的嘟嘟声。
“hy,真难得你会给我打电话!”
宋柏搁置了免提键,在电话接听的同时,布兹熟悉的声音一览无余。
“先别叫那么亲热,布兹。”
“宋柏?为什么会是你?森呢?”
“森?”宋柏呵笑了一声,“你还真是和某人一样的让我反胃啊!”
“彼此彼此吧。”
“屁话少说,你的森我玩腻了,低价卖给你吧。”宋柏边说边用脚踢着卓航森的下巴。
“你想怎么样?”
“我要m.k在英国的股份,如果是你的话,一个小时就可以准备完全吧。”
“可以。告诉我地点。”布兹的声音不带一丝犹豫,果断异常。
“就在我公司,哦,对了,你记得快点,这家伙好像快死了。”
宋柏挂完电话就转身对身旁的人语气婉转的说道:“璐璐,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儿。”
“不,我可以在这等的。”邱璐璐抓住宋柏的袖口,一直都没有放。
“璐璐,听话。”宋柏的语气稍显强硬起来。
邱璐璐看宋柏的态度坚决便也不再勉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高跟鞋踏击地面的“哒哒”声渐行渐远,宋柏长手长脚的坐在了卓航森的旁边,在撕裂自己身上的衬衫后,他将四肢无反抗之力的卓航森转过来为其身后的伤口简单地做了个包扎,随后便让他倚靠墙壁上。
做完这一切后宋柏便发现卓航森安静的可怕,他的眼神涣散无光,仿佛没有看见自己一般。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吧。
宋柏沉默着拿出卓航森衣兜里的烟盒与打火机,坐在那里低头开始抽起来。两人缄默着坐在地上,都没有很大的动作,有的只是那些缭绕于空气中的烟雾与洒落在地上一根根逐渐增加的烟头。
布兹来的很快,一包烟的功夫便听到了廊道里传来的脚步声。
“这是m.k在英国的全部股份,你验收一下。”布兹具有英伦气质的脸颊朝宋柏友好的微笑了一下,他的黑曜石般眼瞳在看到卓航森的那一刻变得澄亮起来。
在宋柏无声的接过那份合同书后,他便扛着已经昏迷的卓航森离开了走廊。
走道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那俩人步行的声音。
宋柏背着光站在廊道的一头,低头凝视着手里的那份合约书,一直都没有动。
保持着这个姿势站立了十几分钟后,他突地发狠一拳打在墙壁的瓷砖上。
那砖面在被锤击的一瞬间就裂开了,他的手指被破碎的瓷面割的鲜血淋漓,那血顺着他的拇指一路流过砖面蔓延至地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渗人。
作者有话要说:
☆、“嘀嗒”,“嘀嗒”
“璐璐,宋柏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宋母戴琳语气关切的询问着先回来的邱璐璐,那双年轻漂亮的眼眸中流露出微微的担心。
其父宋川荣和宋宁也一直坐在桌前耐心的等待着,一家人到现在为止都未开饭。
“我再打个电话试试!”邱璐璐赶忙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宋柏的手机号。
她的电话刚拨没多久就听见门口嗡嗡的手机震动声,偏头一看就看见正用钥匙打开门的宋柏。
“宋柏,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大家都在等着你。”宋川荣的语气中带着些责备。
宋柏低头换着拖鞋没有回答他的话。
“你,你的手!”邱璐璐在宋柏一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手上的伤势,她突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从柜台上找出药箱,然后赶到宋柏的身边手忙脚乱的开为其始料理伤口。
宋柏从她手里扯过一条白纱布随便做了个简单的包扎后便道:“吃饭吧。”
这顿饭吃的异常的沉闷,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在用饭过去十几分钟的时候,其父宋川荣率先开口打破了这股子静寂。
“宋柏,不管你最近在做些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停下来。”
“对不起,父亲,我做不到。”宋柏沉静的应对着,他的语气坚决而冷淡。
“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宋川荣似乎陷入了回忆中,灯光打在其布满皱纹已经不再年轻的脸庞上显得沧桑异常。
宋柏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他道:“您或许能忘记我生母所受的苦难,选择另娶一个,但我不能。”
宋川荣的眉头一下子拧得很紧,“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做得事情有多危险!弄不好全家都得为你陪葬!”
“如果害怕您现在就可以远离这个地方。”
“不是害怕不害怕的问题,我老了,什么事都看的淡了,但你为璐璐,为宋宁,为这整个家想过吗!你真的想他们以后过着时刻都心惊胆战地过日子吗?!”
宋川荣得声音猛然提高了很多,从其逐渐涨红的脸上能看出他此刻有多生气。待他还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