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说的话吗?疼,好疼,可是又为什麽不愿意让这个男人停下?为什麽他会喊这个男人宵?宵……这个男人叫宵……他没来由的肯定。乱了、全乱了,脑中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亭台楼阁、假山清池,一个装扮古典、看不清模样的男人站在拱门处朝他伸出双臂:“然儿,过来。”
他走了过去,又似乎不是他。那人同样穿了一身古典长衫,长发在身後松松地绑著。他走到那人的身前,被那人搂在怀里,然後他仰头,那人低头,两人的唇贴在一起。他好像听到自己喊那人“宵”。接著画面混乱,时而清楚时而模糊,但都是他与那名男子。有时他叫那人“宵”,有时,他又喊那人“爹”,他们两人究竟是什麽身份?
“啊!”被进入的痛唤回了柳暮然的神智,这一刻,他真真切切地意识到他被一个陌生却又万分熟悉的男人占有了。很痛,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渗出了疼痛的汗珠。双手下意识地更紧地抱住侵犯他的男人,柳暮然的眼泪持续不停地流淌。很伤心,不是被侵犯的伤心,但他又说不清楚。
“然儿,疼吗?”但你可知,哪怕我现在抱著你,我的心仍是疼痛难忍。
点点头,接著又摇摇头,柳暮然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