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有些担心地看向成安说:“可是少爷您的脖子……”成安个子高,不过为了能架住慕尚,他是微微弯着身子的,这刚好方便了慕尚行动。那个时候慕尚只是刚好抬了些头,就死死咬住了成安的脖子,那个力度,简直就可以说是把他对今天那个男人的愤恨都施发在了成安的身上,只见成安的脖子上已经可以看到血了。人的牙齿不尖锐,不容易出血,除非用上很重的力气,也难怪刚才成安痛呼出声了的。
“没事,一会儿擦点药水就好了。”
成安不是那种娇贵的,再说了这个咬他的是慕尚,又不是别人只好自认倒霉了。要不然他难道还真的能拿一个喝醉了的都没意识了的人怎么了吗?
福伯见成安打定主意就没有多停留而是去准备打电话了,他和成安的关系其实和毛伯和吴莫的关系差不多,也是从小看着成安长大的。不过他本来是照顾成安母亲的,后来因为成安要自己搬出来住,所以就跟着出来照顾他了。但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相比之下,福伯和成安的关系更接近主仆,而吴莫和毛伯则是毛伯把吴莫更偏向于当作自己的孙子看了。如果今天这个事情是换做吴莫和毛伯的话,那么毛伯这个时候一定已经准备好了药水什么了先让吴莫上药。
“我不要!你别动我!”成安正在给慕尚脱衣服,但是慕尚一直很不老实地动来动去的,在成安妄图脱下他裤子的时候,他还很强硬地给了成安一拳然后捂着自己的裤腰带说:“你!你走开,我告诉你我才不是乱来的那种人!”说罢还想把自己的裤子拉链给拉上,但是因为酒后没有准头,居然夹到了某个不可言喻的地方,随后就听到从成安的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杀猪一般地惨叫。
“……”成安头疼地将这个还在闹腾的某人直接压倒在洗手台上,然后用自己的腿顶进慕尚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按住了慕尚的两只总是做妖的手不说,还将自己的身体重量压在了慕尚的身上,使得他动弹不得,这才用空着的一只手向下伸,终于将某人的裤子退了下来。在接触到慕尚的臀部的时候,成安似乎是着魔了一样,用力掐了一下,这才算是解气。但是之前他全部心神都在脱裤子这件事情上没看到慕尚现在的表情,这一抬头,就发了先慕尚的桃花眼中满满的都是泪水,含而不落,那个样子,如若是能间歇性失忆使成安忘记了之前这个人的恶行的话,还真的以为这是个小白兔呢。不过就算不是小白兔,成安看到慕尚这个样子也心疼不已,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才会让慕尚疼哭了的,忙是道歉:“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掐你的。”说着,还在慕尚的臀部揉了揉。慕尚拥有许多做受的人都羡慕的翘臀,那个手感不可谓不好,也多亏得成安现在只是满心满意地心疼他了,才能揉的这么没有颜色。
“疼!”慕尚从小就是那种没人的时候自己能撑起一片天,要多能干有多能干,要多坚强有多坚强,但是一到有人在边上,就弱的和小姑娘似的。所以刚才他自己刚夹到的时候只是痛呼了一声,这个时候有成安在边上,还这么温柔地又是揉又是哄的,他哪里还把持的住?越想越委屈,金豆子就巴拉巴拉地掉下来了,然后见成安的手没有揉到疼的位置,就自己把他的手给拉到了前面,说:“这里!”
“……”成安看着自己手的位置,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办了,过了好久,才在慕尚的催促下,缓缓动了动。
“唔……”
慕尚一个没控制住,就叫出了声,本来好好的应该是没有一点迤逦的安慰动作,渐渐变了味道。直到慕尚的唇被成安堵上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不讨厌这个动作,还将自己的手给送了上去,挽住了成安的脖子。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酒后乱性的实力吧。事实证明,酒后乱性的两个人中,最起码有一个人是要清醒的,而且清醒的那个人还应该是有想发的那个。否则如果两个人都醉了,那么这个时候成安和慕尚都应该是在酒吧睡着呢。
“我觉得,你还是把他收了吧,每次看他失恋,你不心疼我都烦了。”吻着吻着,成安忽然间想到了之前吴莫和他说的话,然后茶色的眼睛颜色渐渐变深,最后似是破釜沉舟一般狠狠一闭,接着就是慕尚感觉到自己忽然腾空了。等待他的是热水还有最炙热的人。
“你说,你在最后和成安说了什么?”言喻回到家,还是他先洗的澡,然后等到吴莫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言喻抱着枕头,一点睡意都没有炯炯有神地看着他,仿佛就是在等他出来的这一刻。
吴莫对言喻难得的幼稚行为感到好笑,摇着头说:“没什么,除非,你亲我一口我再告诉你。”
切,言喻直接将枕头糊在了吴莫的脸上,他那个时候去开车出来就看到吴莫和成安面对面,似乎在说什么。回想起成安那个时候吃惊又无奈的样子,言喻就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然后一定要缠着吴莫告诉他,没想到吴莫会来乘机玩这招,简直不要脸。当然,在知道八卦还是亲一口的面前,额,好像都是一样的,因为言喻觉得自己一定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就直接遂了吴莫的意,亲在了吴莫的左脸颊上。
吴莫本来打算直接告诉言喻的,反正也不是什么很不可